秦松听到霍尔竟然都用上‘您’这个字了。
他微微一楞。
“我觉得，杀人犯在他们犯罪之前，应该，都是一群心理疾病的患者。”
“哦？可以说的更准确一点吗？”
“嗯？”
“比如，您所认为的这个杀人犯，他是怎么在心理疾病上进行自杀还有他杀的角色切换的呢？”
不知道是咖啡因摄入的太多，还是因为旁的原因，这霍尔甚至直接就开始从房间的隔壁找到了一个大的空白画本，然后直接就当着秦松的面前将这个画本打开，开始记录秦松所说的话。
秦松在他的身上，看出来了林秋爽的影子。
他甩了甩头，让这个诡异的想法从自己的脑海当中撤走。
然后。
“你说的么，他们会因为这个环境的改变而开始改变自己的性格，会因为社
会的因素而改变自己的所作所为，改变自己的行动，自己脑海里面之前给自己设定的既定路线。
我之前曾经收到过一本书，那书是我的一个犯罪心理学老师送给我的，那书上面写着的东西我已经忘了，大概是叫《人格心理学》还是叫什么《变态心理学》，因为时间太长了，我已经忘记了。”
“没想到你还是个看书的人？”
“对啊，我平常不看书，我是一个从石头缝里面蹦出来的人。”
秦松翻了个白眼，然后：“你知道免罪系统里面，有一个审查的阶段，就是通过这种精神状态的分析来看这个人是否是从本身意识上面对自己身边的人进行的肉体操控，还是不是在自己的身体上进行的操控。”
“这就是你们所说的，精神病人可以逃避法律，对吧？”
“也分人，也分病。”
秦松
站起身来，不知道是茶喝多了，还是因为自己正在跟着说话的这个人的原因。
秦松觉得自己整个人晕晕乎乎的。
他站起身来到了窗户旁边：“我可以开窗户吗？”
因为霍尔的原因，他竟然都有点儿绅士优雅起来了。
“可以。”
“我之前一直都有在想一个问题，那就是，你说所谓的免罪系统里面，说的到底是什么？那不是精神世界里面，人们的那些所谓的超我意识吗？那既然是这个朝我一时在控制人们的行为，这个东西在作祟的话，那是不是也就是说，很多罪犯之前实际上全都是一个心里面有犯罪的一个犯人，他们最开始并不是出于某种杀戮的想法的，他们这群人不过是失控的心理有疾病的患者罢了。”
“你的意思是，和那种非常常见的心理症状的人们一样，那些心里面有问题的人会自
杀，会有焦虑症，会有抑郁症，同样的，这些心里面有其他想法的人，同样会有这样的病症对吧？”
“对。”
“这也就是我今天想要问你的，我想要知道的是，这些心理疾病的人，为什么有的人会自杀，但是有点人，确是想要杀人呢？在自主死亡还有带别人死亡的这两者之间，究竟这些人类是怎么选择的呢？”
霍尔同样用了‘人类’这个词。
“自杀者，为什么会选择自杀，而不是去犯罪，犯罪者，为什么会去犯罪，而不是自杀。这就是你想问的，对吧？”
“对，你说这件事情，这其中的偶然因素，那是一定必不可少的，当然，也有每个人的这个自我的道德意识上面的相互摧残结合，但是，我总觉得这不应该是最终的结果，不是最佳的答案。”
“你想要一个什么样的答案呢？”
“我想要的很简单，作为一个心理医生，我实际上知道每个人心里面，或多或少都会有一点儿心理疾病的，不过这种心理疾病单纯的会区分，会有质量的区别。
就比如抑郁，恐惧，焦虑这这姑娘，这种事人生在世的情绪本能，不管你这个人是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