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松在地上咳了一口血：“你的命，不在你自己……的手……里面，那……在谁……的手里面？”他说了这句话以后，仿佛是用尽了自己的力气。
肖扬抓着他的衣领，让他的视线和自己的脸蛋儿重合。
“在我的神明手里，你称之为，真神的人，我的主人，我伟大的主人。”
肖扬看着秦松脸上带着一股子疑惑的模样，就觉得可笑：“你们这种人面对未知的事情怎么都这么愚蠢呢？秦松警官，有没有人说过你很蠢啊？”
秦松被他扔回到了地上。
“每一次你们都慢我一步，每一次我都在人群海中观察着你们，我说秦松警官，你的这个业务水平是真的着急，现在什么废物都能当警察了吗？”
他越说，语气越激动。
“你是这样，当年的那个警察也是这样！你们若
是再多查查！不就没有那些事情了吗！你们害死了多少人！全都是你们干的！”
他不停的揣着秦松的腹部，就仿佛是踹一个早就已经千疮百孔的玩偶一样。
迷离之间，秦松看见那边肖扬的父母单纯就是在原地看着，甚至，肖扬的母亲还担心的问道：“肖扬啊，你轻点儿，别弄伤了自己……”
肖扬充耳不闻，看着面前的秦松：“你知道吗？杀了这么多人，我都无聊了，这种感觉……真刺激，秦松警官，我看，你当警察没有什么手段，若是你去杀人的话？可能很厉害哦，但是比我还是要垃圾一点儿……”
秦松把头用力的转向了一边，思考着如何才能联系到张启武。
肖扬把他的头掰过来：“你知道这种一次次的快乐，一次次的激动过后，是什么吗？在我的心里面，总觉得是有一种空牢牢的
，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空……虚”
“我？空虚？”
肖扬就仿佛是一个单纯跟秦松聊天的人一样，他皱着眉头，托着自己的脸：“我空虚吗？”他猛地看着秦松：“我一点儿都不空虚！你知道吗，在我杀死孙权以后，他实际上每天都在我的房间里面复生，他穿着以前在我身上穿着的红裙子，哈哈，他害怕我了，孙权害怕我了哈哈哈哈。”
他抓着秦松的头：“我空虚吗？李淼现在就在身边看着我们呢，她还是死前的那个模样，那个脸上没有一丁点儿人样，狼心狗肺的人，她每次看见我的时候都想要朝着我的身上扑过来，想要置我于死地，但是呢？她每次来到我面前，就不敢动手了。
他们都是一群恃强凌弱的废物垃圾！跟你们一样！
宋雨光也是！刘芸芸也是！所有人都
是！被我杀死的人！就算是变成了鬼！他们也全都害怕我！我是这个世界的王者！再也没有人会欺负我了！”
肖扬放开了秦松，直接双手的比划着：“你知道龙浩死的时候什么模样吗？哈哈他在我的面前不断求饶，说当时自己错了，全都是自己的错，求我放过他一马，可是，这不就是跟当年的我一样吗？当时我也是跪在地上求饶，有人来救我吗？没有！
根本没有人能够救我！没有人！
你知道龙浩死之前的模样吗？他朝着我大声的怒吼这，嘶哑着自己的喉咙，他想要活下去，哈哈哈，她想要活下去！哈哈哈！他那绝望的号角声音，真实这个世界上最美丽动听的声音！你知道吗？
那鲜血从他的尖叫之中流了出来，直接就溅到了我的脸上，我这辈子都没感受到这种温暖！我一点儿都不介意会弄脏我自己
！因为我已经很脏了，我浑身上下全都是他们的污秽！全都是他们的涂鸦！我已经被他们弄脏了！在五年前，被我自己的血弄脏了！”
肖扬大声的抬头，仰天长啸：“哈哈哈，龙浩啊血啊！哈哈哈，我用刀砍着！哈哈哈！隔断他们的肌肉！把他们的关节也全都砍断！把他们的肌肤全都撕扯开来！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