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小香香,第一次与秦风分开这么久,心里多少有些空落落的。
如今终于重逢,自然想着能与秦风多待几天。
但当小香香把心里话问出口,却又一阵后悔。
毕竟少爷可是要成大事的人,自己一个奴婢,怎能成为少爷的绊脚石?
秦风也没多想,脱口而出:“一时半会肯定不会离开。”
秦风何时离开北溪县,取决于国战何时结束,而且根据秦风的猜测,北狄此战虽然遭到重创,但绝不可能停战,卷土重来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虽然大梁与北狄综合实力相当,但论内部环境,却远远不如北北狄。
除了要应付正面战场的压力之外,还要制衡境内的各路豪族势力,如此一来,很多兵马都无法调动。
南方势力,听诏不听宣,根本调不动。
而中原帝党,则是用来防止突发情况,若是调往北境,万一南方势力趁机北上,那可就麻烦了。
故而,北狄的物资经不起消耗,大梁的人力也难以为继,各有各的苦衷。
北境大捷的喜悦,绝无法持续太长时间,剩下的战争,依旧是一场恶战。
小香香哪里懂得那么多?她只知道,自己可
以和少爷在一起很久,光凭这一点,就足够高兴了。
秦风与小香香温存不久,李章就来了,让秦风去参加庆功宴。
虽然秦风不喜欢闹腾,对于庆功宴这种活动,更是嗤之以鼻,但场面上的事还是要做足,毕竟庆功宴有利于提升守军士气。
不过在参加庆功宴之前,秦风倒是更关注北溪县的情况。
虽然隔三差五,锦衣卫信使,就会将北溪县的发展情况,转告秦风,但毕竟信上能写的东西太有限,既然来了,那就趁机摸摸底。
秦风当即带着李章,去了衙门,寻找林瞿奇。
之前在城门楼子,由于战情突发,来不及跟林瞿奇寒暄。
如今再次见面,秦风心里不由一阵难过,当初那个风度翩翩的公子哥,如今像是苍老了十几岁一样,状态大不如前。
治理民生这种事,最耗精力。
见到秦风来了,林瞿奇连忙迎出来,神情显得相当激动:“秦兄,你这回可是一蹴而就,一鸣惊人呐。
“此战,不日便会传遍整个大梁,倒是,必然举国欢腾。遥想我大梁建国以来,与北狄交战无数,却输多胜少,屡屡吃亏。
“如今,你可是让咱们大
梁子民扬眉吐气,真乃当世豪杰也。”
被林瞿奇劈头盖脸一通猛夸,秦风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况且,秦风对于北溪县的投入,以及对这场战争的关注,总的来说,三分为国,七分为己。
毕竟身为大梁子民,大梁强盛,自己才能安心赚小钱钱,吃香的喝辣的。
秦风一言不发,直接对林瞿奇来了个熊抱。
这一抱,令林瞿奇受宠若惊,愣了好一会才回过神。
“秦兄,这是何故?”
秦风依旧没回答,作揖行礼,对林瞿奇深鞠一躬,郑重其事:“林兄,若非由你坐镇,北溪县绝无今日之繁荣。我这个人,奸懒馋滑,让我潜心在这治理民生,比杀了我还难受。若无林兄,绝无我秦风。”
说着话,秦风又冲林瞿奇行了一礼。
林瞿奇有些措手不及,他在江南虽有些名气,但说到底还是个举子,既然学习举业,自然是为了考取功名。
如今跨过科举,直接成为北溪县令,这对于林瞿奇而言,也算是学有所用。
林瞿奇连忙拱手回礼:“秦兄言重了,这些皆是我应做之事罢了。我即便是将这北溪县治理的再好,也终究是一县之力,您
才是大梁肱股。”
一旁的李章,见二人互相行礼,推辞不断,不由一阵调侃。
“既然你们二人,都不愿意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