喷嘴的香啊!”
七叔这时候大声呵斥道:“拿出来,这东西不能动!”
虎子一伸手进了包里,但是拿出来的不是琉璃盏,而是七寸钉和锯子,他右手拿着锯,左手拿着七寸钉,看着七叔说:“嘿你这个老头儿,你在命令我吗?我告诉你老头儿,我虎子吃软不吃硬,你要是这么跟我说话,我不吃你这一套。”
七叔哼了一声说:“你这个牛牛娃,不知道天高地厚。”
我这时候直接把刀子从腰带上摘下来,刷的一声就把刀刃弹出来了。不用说话,黑黝黝的刀刃就
是最好的语言。
林素素一伸手把铲子摘了下来,慢慢地举起来,高过头顶。我俩走到虎子身旁,随时准备和第五家的人开干。
这就是我们的态度,我们必须得到足够的尊重。
虎子说:“老头儿,玩横的我虎爷就没怕过谁。您要是讲道理,我们和您讲,您要是想茬架,我们兄弟奉陪到底。”
“你这牛牛娃,我就不信治不服你咧。七叔闯荡江湖的时候,你还穿开裆裤尼,你还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不?”
虎子摇摇头,学着陕西话说:“我知不到,要不您教教我。”
“我看你是皮痒咧。”
虎子大声说:“您给我挠挠啊!”
我们在这里吵,第五君和淑娴始终没上前,也没拿武器。他们只是盘着胳膊在旁边瞅着。
我看得出来,他们其实并不想和我们为敌。
我说:“七叔,军长,淑娴,我们在进来之前还是同志关系,进来之后怎么就弄成这样呢?你们难道不想解释一下吗?”
林素素说:“军长,大家都是聪明人,我希望你能实话实说。你说说吧,这琉璃盏哪里不吉利了?怎么就不能拿了?这琉璃盏拿出去,喊价一百万很快就能出手,这是一件难得的宝物。”
第五君并不说话,只是那么看着我们。
七叔这时候大声说:“牛牛娃,把东西拿出来,哪里拿的放哪里去,这里面的任何东西都不要动。”
虎子说:“我要是不呢
!”
林素素说:“我看这样好了,我们各干各的,互不干涉。”
七叔铁青着脸说:“这里面的任何东西都不要动,我说的还不够清楚吗?”
我这时候呼出一口气来,我看着这倔强的老头说:“给我个合理的解释,难道我们不是来寻宝的吗?”
虎子说:“老陈,你和他还讲什么道理?你看他像是和咱讲道理的态度吗?”
“放回去。”七叔脸色阴沉,我从七叔身上感觉到了杀气。我知道,一言不合就要开打了。
我对七叔这种态度也非常不满意,既然他不讲道理,我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我说:“七叔,您这就是为老不尊,是你自己不爱惜自己面子的,我也就没必要在乎你的脸面了。你想怎么样随便你,这琉璃盏我们要定了。”
笼子里的雪狼显得焦躁了起来,而那鬼妹子也随之变得焦躁不安。
虎子说:“老头儿,最好让这妹子安分点儿,我这手里的七寸钉可不是摆设。您想清楚再动手,很多事一旦发生,可就无法回头了。您别干出后悔终生的事情来。人老奸,马老滑,兔子老了不好拿。您也一把年纪了,慎重些,算我求您了。”
虎子的话说的软,但是绵里藏针。七叔应该能听得懂,他也是个老江湖了。
虎子是在警告七叔,你动手的话,会让你后悔一辈子。
我感觉到现在空气里都有火药味儿,一场战斗,一触即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