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那个总是低着头,说话细声细气,胆小怕事的李家小子李浪,此刻竟然敢和四合院里素有威望的一大爷易中海当面顶嘴。
他们的嘴巴微微张开,眼神中充满了惊愕与不解,纷纷将目光投向了李浪。李浪站在那里,虽然身体微微颤抖,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坚定与勇气。
易中海的脸色瞬间变得通红,嘴角不停地抽搐着,双眼愤怒地盯着李浪。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个平时被自己随意拿捏的小子,今天竟然敢挑战自己的权威。
“真是反了,反了!”易中海在心里怒吼着,双手紧握成拳,似乎随时都要爆发出来。
李浪是迪特家属,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而迪特家属在四合院里一直备受排挤与歧视,李浪更是经常受到各种无端的指责与谩骂。然而今天,他居然敢和自己这个四合院里的老大驳嘴,这让易中海感到无比的愤怒与羞辱。
易中海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他知道,自己不能就这样轻易地放过李浪,否则以后自己在四合院里说话还有谁会信服?但是,他也明白,说李浪是偷车贼并没有确凿的证据,不能就这样轻易地定罪。
正当易中海准备发作的时候,人群中突然发出一道尖锐的妇人尖叫声:“李家小子,不是你偷的还会是谁?你没工作,没收入来源,怎么可能有钱买糖吃?”
这道尖叫声打破了四周的寂静,让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发出声音的人身上。只见贾张氏一脸愤怒地从人群中冲了出来,手指着李浪大声叫嚣着。
李浪看着贾张氏那狰狞的面孔,心里不由得升起一股寒意。他知道,这个老妇人一直对自己虎视眈眈,想要霸占自己的屋子。而今天,她终于找到了一个绝佳的机会来诬陷自己。
“你凭什么说我偷车轱辘?你有什么证据?”李浪强忍着心中的恐惧与愤怒,大声地质问道。
贾张氏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哼,还需要什么证据?你没工作,没收入来源,现在居然没饿死,还有钱买糖吃。这不是偷车轱辘拿去换钱了是什么?”
李浪听着贾张氏的污蔑之词,气得浑身发抖。他想要反驳,但是却找不到合适的言辞。他知道,在这个四合院里,自己始终是一个被排挤的异类,无论自己说什么做什么,都不会有人相信自己。
这时,易中海的脸色缓和了下来。他端起茶缸轻轻地泯了一口茶,然后幸灾乐祸地看向李浪。他和贾张氏早就已经商量好了,要想办法把李浪从四合院里逼走。这样,贾张氏就可以霸占李浪的那间大屋了。
李浪的屋子位于四合院的中院,虽然有些破旧,但却是全院最大的一间屋子。而贾张氏一家五口却只能挤在只有十来平方的小屋子里,生活十分逼仄。因此,贾张氏对李浪的屋子早就垂涎三尺了。她不停地暗地里撺掇易中海想办法把李浪赶出大院。
易中海看着李浪那无助的眼神和颤抖的身体,心里不由得升起一股得意之情。他知道,今天这个机会终于来了。只要有证据证明是李浪偷的车轱辘,他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把这个迪特家属赶出四合院了。
“李浪啊李浪,你这次可真的是在劫难逃了。”易中海在心里暗暗想着,脸上露出了一个阴险的笑容。
在那片古旧而充满岁月痕迹的四合院里,阳光斑驳地洒在青石板路上,却也难以驱散那股暗流涌动的压抑氛围。贾张氏,那位面容刻薄、眼神锐利的老妇,正以一种莫名的得意与挑衅,对李浪指指点点,言语间充满了诬陷与不实之词。
“哼,李家小子,别以为你吃了颗糖就能掩盖你偷车轱辘的事实!照你这逻辑,那我呼吸空气岂不也成了贼?”李浪的声音骤然响起,如同夏日惊雷,震得四周的空气都为之一颤。他猛地站起身来,双眼圆睁,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嘴角勾起一抹不屈的弧度,仿佛要用这一声怒吼,将所有的不公与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