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我这回来耽误的功夫,苏太远已经把之前那个大木盒子给打开,我好奇的张望了一眼,发现里面全是各种型号的银针和从未见过的刀具。
李太远就那么一手拿着替身纸人,一手拿着银针,拍了拍苏宁,和蔼的说:“宁宁,爷爷马上要替你治病了,可能会有点疼,我们都忍着点。”眼神中满是宠溺。
由于家里一代单传,苏宁可谓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本来还因为劳累昏睡过去,这会儿又被叫醒,不过并没有起床气,而是默默地点了点头。
苏太远用银针扎在了李倩的右手食指上,然后挤出精血抹在替身纸人上,随即又将纸人垫在了提前备好的尿盆里。
等做完这一切,苏太远紧接着打开了那个黑色的玻璃瓶子,将里面的黑色液体倒在了量杯之中,动作十分小心谨慎,生怕浪费哪怕一滴的样子。
而那黑色的液体也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东西,看着比较浓稠,有点像是某种油类。
“陈小子,把你吃饭的家伙给我借下,没问题吧?”苏太远把量杯放在柜子上,朝着我吼道。
苏太远口中的吃饭家伙,是我绘制符箓的毛笔和朱砂等装备,本
来按照行里规矩,这些东西不能轻易借给外人使用。
不然会影响我后面绘符的效果,可现在是为了救苏宁,我也只能忍疼割爱,大不了事后重新整一套。
所以我也不问原因,把毛笔这些全递了过去,然后苏太远开始用我的东西鬼画符,嘴里还念念有词,不过听不太清。
看了下,苏太远画的那些咒文,和玄门道家的那些不太相同,于是估摸着是他苏家独有的传承。
如此一来,我偷师学艺的想法算是破灭了,绘符不光得会写咒文,还得知道符胆,有的特殊符箓,甚至还有道统要求,目的就是防止有人照猫画虎。
等画好符纸后,李太远将其点燃,把黄纸灰全混入了那个量杯之中,然后叫苏宁把里面的黑色液体全部喝光。
苏宁知道自己爷爷不会害自己,也没有多问原因,直接接过量杯,一口气全吞入了腹中,眉头都快皱成了一块,估计味道好不到哪去。
“宁宁,你把外衣脱了吧,我马上要替你扎针,以便封住筋脉。好了说一声。”苏太远说完这句话,自觉转了个身,背对着苏宁避嫌。
我起先没弄懂苏太远的意思,还盯着苏宁看,
结果老爷子又有脾气了,骂我是不是想耍流氓,还让我赶紧转过身去。
有点无奈,心说这老爷子还挺封建保守,待会儿还不是一样会看见,但盯着一个女性脱衣服,的确是不太礼貌。
“爷爷,好了。”苏宁蚊子叫似得轻哼了声。
我和苏太远几乎是同时转过身去,发现苏宁已经脱去外套,只剩下件单薄的黑色内衣,就那么平躺在手术台上,面部有点泛红。
苏太远咳嗽了声,是在暗示我注意点,我没办法,当着人家长辈你面,只能先把头转向另一边。
苏太远便开始扎针,位置全是在一些大穴上面,甚至连头顶的诸多命门都插满了银针,光是看着都觉得疼。
等苏太远把木盒中所有银针用完,苏宁差不多也成了刺猬,整个人早已经完全昏迷过去,仔细一看,才发现甚至连呼吸都没啦。
看到这里,我忍不住一愣,寻思老爷子会不会是真的老糊涂了,给苏宁扎银针的时候不小心扎错了某个死穴。
不过看苏太远的反应,这一切应该都还在他的掌控之中,不然整死了自己孙女,他还不得崩溃。
为了验证我的猜想,我暗中激活了阴阳眼,
这才发现苏宁身上的三盏阳火微弱,几乎就和将死人差不多,但却还残留有那么一丝丝生气。
“陈小子快把宁宁给扶起来,不过我警告你,你要是敢有什么非分之想,小心老夫废了你的招子。”
看不出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