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问一次。
胡娟估计是从来没接触过玄学这块,听见我说出拘魂这几个字的时候,眼神中露出一丝疑惑,问道:“拘什么东西,魂还能拘留?”
“胡丫头,没你什么事,少问对你有好处。”老梁这时已经回过神来,干咳了一声,一本正经的说道,却偷偷给我递了个暗示的眼神。
我立马心领神会,还在想该用什么方式搪塞过去,胡娟倒先瘪了瘪嘴,一副你不说我还不乐意听的态度,说:“不问就不问。”
这样一来也好,省的我现编瞎话,不过我算是发现啦,胡娟和苏宁的性格有相似的地方,可又各有特点,一位神经大条,一位极度傲娇,难怪能成为闺蜜。
苏宁又仔细看了一遍画像,沉默了好半天,才肯定的说道:“凶手就是他没错,他当时还拿了一把木刀,很锋利,我这手腕的伤口就是被那木刀割伤的。”
说完
苏宁可能是担心我不相信,还特意挽起病号服的衣袖让我看伤口,但伤口被白纱布包裹着,并看不见。
我没去看苏宁的手腕,注意力全在那木刀上,木刀在怎么锋利,终归只是木头做的,而我前晚见过苏宁手腕上的伤口,明显是锐器划伤,木头可没那么锋利。
当然不排除有那么一种可能,凶手是武学高手,内力已经修炼到化境,别说是木刀伤人,就是飞叶摘花都能取人性命。
我还正在胡思乱想呢,苏宁已经完全把包扎的纱布拆开,露出半拉长的伤口,看样子都快愈合了,但现在好啦,又开始在往外面渗血。
“苏宁,你是脑子进水了?”我实在是佩服苏宁的脑回路,就为证明屁大一点的事,至于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么?
说完我就想按病床呼叫按钮,毕竟包扎的事,还是得专业的护士姐姐来。
可胡娟却一把将我拦住,说让我先别着急,她还要看看伤口。
但我能不急么?伤口的血都有了止不住的趋势,关键苏宁一个女人,要是因此留下疤痕,那可就算毁容了。
我看这俩闺蜜,不光苏宁脑子有问题,胡娟也是不太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