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将士们接连惊叹。
“哇,这也太壮观了吧?”
“就是啊,怎么有这么多车子?都是神女大人的吗?”
“你们还记不记得前些日子,将军让没受伤的兄弟们都跟着神女大人和殿下一起离开了,难道他们去了一趟回来就回开那巨大的车子了?”
身边有人疑惑:“你怎么知道后面那些车子是咱兄弟开的?”
“那不然呢?从哪儿凭空变出几百号人啊?咱兄弟呢?几百号兄弟,就这么凭空消失了?”
“嘶——”
周围人皆倒吸一口凉气。
“早知当初我也报名了!身上这点小伤算什么?我也想这么拉风啊!”
好巧不巧,这句话被侯长风听见了,眼神凉凉地扫了过去,“待在本将军军中不好,想跟着殿下进京?”
那名士兵立马表明心志,“将军!属下誓死效忠将军,跟随将军!开车一点不如守卫边境拉风!”
话音刚落,众士兵皆笑闹着起哄,气氛很融洽。
与大庆军队的轻松逗趣氛围不同,蔚国的俘虏那边则是人人惊恐。
他们从未见过如此奇特的东西,跑得飞快,长相也很奇怪!
“你,你知道那是什么吗?”
身边人一样的也在哆嗦,“不,不知道,是活物吗?为何庆人一点儿也不害怕?”
“我,我也不清楚。那日乌翔将军带领咱们杀进城,结果遭了埋伏,血拼无果后,咱们便一同被关进了地牢。你们见过此物,我定是也未曾见过的。”
车队越来越近,蔚军的骚动也越来越大,不少人竟试图往城内跑。
大庆这边的一个将士注意到了他们的动静,忙呵斥,“都给老子安静!嚷嚷什么嚷嚷!”
蔚军中有人大声嚷了回去,“那东西成群结队而来,你们为什么不跑?就不怕被吃了吗!”
“你们不跑,我们还想活!别以为你们俘虏了我们,就可以随意带着我们赴死!”
“啧。”那将士不爱听了,“说的什么话?谁要找死了?老子命还长着呢!”
“那是咱们九皇子殿下和神女大人!懂什么你,净瞎嚷嚷。”
蔚军中有人弱弱举起了手,“敢问将军,那气势汹汹的东西,是何物?”
“嘁,见识少了吧,那叫车子,速度极快,撞击力极大,你们乌将军就是被咱们神女开着那车子给撞得不能动弹!”
听出了那将领语中的得瑟,蔚军有些不服。
“你好歹也是一个小将军,怎能瞎说!我们将军肯定是中了你们的陷阱!”
“阴险狡诈的庆人!”
“还有神女又是什么东西,简直是闻所未闻!”
一听这话,大庆的士兵不乐意了,纷纷展开攻击。
再加上侯长风站得比较远没注意到他们这边的情况,便更是肆无忌惮了。
“你怎么跟你们将军一个德行?一天到晚阴险狡诈挂在嘴边,最阴险的就是你们将军了吧!”
“我们神女大人岂能容你亵渎?嘴巴放干净些!”
“哎我说你们真的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知道你们当时留在城外的那些兄弟哪儿去了吗?投降了!被咱们神女一招制服了!”
“就是!投降投得那叫一个快啊,第二天一早立马夹着尾巴逃了!”
大庆士兵明显的戏弄与嘲讽,令本就憋屈的蔚军感受到了极大的侮辱,骂了两句就要冲上前干仗!
就在这时,一辆辆货车开到他们面前,惊得蔚军齐齐噤了声,不敢轻举妄动。
害怕间,蔚军听见远处传来一道清晰的“阿泽”。
闻声望去,只见大庆的将军侯长风正快步朝一辆黑色的车子走去。
黑车边站了两个人,一男一女。
男子他们认得,乃大庆皇帝的九儿子。
可那女子,奇装异服,甚是稀奇,从未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