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得踏入门府。
刚进入房间,她就闻到一股浓厚的血腥味,当即心惊。
在孕育孩子后她精进医术,如今在这方面颇有造诣。
她敢打包票那一金针算准了穴脉没有刺痛男人,只让他清醒,然没想到他还能伤得这么重。
“盛景淮!”
萧茹瑾唤了句,马上跑到床榻边去抓男人手腕。
“你到底是何病,给我看看。”
萧茹瑾摸着,下一秒跌入温软的怀抱,熟悉的气息传来,耳畔有人低声询问。
“你还是关心我的,对不对?”
一听这话萧茹瑾就知道她被骗了,气得推搡男人。
“你又在做什么!装病?!”
“是真病,不信你摸。”
夕阳西下,暖黄的光辉洒在男人琥珀色眼眸中,他慵懒半眯显得格外惑人。
昨夜二人是冷战着离开,今日又搂在一起,萧茹瑾都快被他搞糊涂了。
盛亓拉着萧茹瑾的手摸向额角,是有些发热,细密的汗珠滚滚,萧茹瑾皱眉。
“纵然现在是末夏,也不可随意入湖,你为何要这么做。”
“猜猜。”
盛亓继续慵懒道,手攥着萧茹瑾手心不放,肆意把玩。
萧茹瑾仔细打量他。
她年长盛亓几岁,常以阿姐自居,男人在她跟前时而着实幼稚。
可萧茹瑾知道,盛亓并非真心无城府之人。
若是真的没有城府,一个大漓人人嘲笑的蛮人之子,凭什么活到弱冠之年?
单凭他能在伐北羌的战役中取得军功,都能证明此子心肠实在凶毒。
自踏入林园,盛亓就如顽劣的稚儿似的,显然是在诱敌做戏,而能进局的人,就只有
“你怀疑瑞庆王?”
萧茹瑾询问,下一秒盛亓修长手指抵住她的下唇,趁机把女人抱得更紧一些。
“我以为你被崔珏迷了眼,瞧不出问题了。”
盛亓冷笑讽刺。
萧茹瑾被噎,拍打男人的手。
“晌午茶宴的时候我试探过瑞庆王,他对太上皇有所怨言,但看起来并不是成大事之人。”
“知人知面不知心,身为盛氏皇族,与崔家人交好,本身就值得考究。”
盛亓轻嗤,抬眼看萧茹瑾:“是你,你能容忍崔家嫡子同皇族沾上关系?”
“必不可能。”萧茹瑾想也没想回答。
就算崔珏解释过,二人是琴音知己,但大漓时局动荡,二人的身份注定他们成不了伯牙子期。
萧茹瑾一日为太后,就不会让任何崔家人靠近皇室族脉。
她为何会同意留下,也是为了调查清楚二人何时何地,因为何事在了一起。
只是她想调查,男人就借病帮忙?
萧茹瑾疑惑,戒备望着男人:“你帮萧家。”
“别问本王任何党派争斗,本王不想参与,我只想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