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庙祝的,在这大谈情为何物,心中大爱。真是有意思。
我好奇的问:“你也是侗家人吧?”
庙祝始终一副笑脸,回答:“原来不是,后来住在这里数十年,应该就算是了吧。”
“原来不是?什么意思?”
“老衲以前是一个被扔在路边襁褓里的孤儿,然后偶然被侗寨里的人捡到并收养,所以,老衲算是半个侗家人。”
庙祝说着,眼里竟还有感慨的目光流转,叹道:“说来,收养老衲的那人,已经去世很多年了。”
“好吧。你为什么不自称‘我’,而是要自称‘老衲’呢?”我感觉他说话怪怪的,好好的,用我字说话不就行了?非要一口一个老衲。
怪哉怪哉。
“古代人都谦称自己为老朽、老夫、老汉,老生……我身处庙宇,为庙神争一炷香,谦称自己为老衲,是为了尊敬这里的庙神。”庙祝单手为掌,十分礼貌的对我点了点头。
我眯了眯眼睛,问道:“庙神是什么东西?”
庙祝闻言,马上有一丝不悦的神色在眼前闪过,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了。
他说:“庙神自是这一堂之神,高高在上,凡人见不得。”
“侗家人都信奉动物仙神,”我用异样的目光看着对方,“而你却信奉庙神。你可真是一个特殊例外。”
庙祝似乎对此话大为不满,朝着门外做了一个驱人离去的手势:“施
主若不肯上香,那来这破庙作甚?请!”
“不用送。”我摆了摆手,笑呵呵的走出了庙宇外。
刚出到庙外,就迎面看见走来前方一人:这人蓬头垢面,一身破衣,赤脚而行,浑身散发一股臭烘烘的味道。
竟是一乞丐。
我吃了一惊,没想到这种地方还会有乞丐?
“你眼里有歧视啊,少年。”
乞丐从我身边走过时,轻声细语的说了一句话。
“靠。”
我听着那声音,顿时更加惊奇了起来:没想到对方的声音竟然特别年轻,这位还是一个年轻乞丐?
“这里的怪人怎么越来越多了?”
我冷静下来后,摇了摇头,嘀咕一声迈步往前方走去。
前有斗笠人,现在还出现了庙祝,年轻乞丐……
这里的事情真是变得原来越有意思了。
之后,我就一直在侗寨里游走,几次去到吴匣烛家门前,探望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无奈告退。
吴匣烛还是没回来。
连带那个老女人。
二人如同蒸发了一般。
………
转眼午夜将至。
天色暗黄,大地的光束在无限收缩。
肚子饿了。
我摸着肚子来到吴匣烛家,还是没有见到其人回来。
“自己去弄点吃的。”
我走进了吴匣烛家一楼。
吊脚楼的设置一般都是,二楼为居所,一楼为食堂。
进到一楼就见到了厨房的景象。
这里的人们都是烧柴做饭。
我在厨房里四处翻找了一下,结果没找到米,也没有找到食物,只在一口米缸里面看见了一根古怪的骨头躺在一扎稻草上。
我取出那根骨头打量了一下,越看越觉得这根骨头像是一个什么玩意儿……
像什么呢?像动物骨头,又好像……
想到这时。
我摇了摇头:不可能是那种东西,它应该就是一根普通的动物骨头罢了。
而后。
我把这根骨头放置原位,然后又在屋内搜寻了一遍,结果还是没有发现可食用的物品,顿时就大皱眉头:吴匣烛家竟然这么穷?
饿得慌了,我实在没办法,于是硬着头皮跑到了斗笠人家外。
斗笠人家中亮着烛光,显然对方:在家、未睡。
我来到门口,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