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静悄悄的,没有灯,借着门外洒进来的些许月光,勉强看见里面的景象。
我擦亮双眼,仔仔细细的看着屋内的一切。
一张空床,一张桌子,一个木柜,这里显然是一个寝室,但住在这里的人不知道是谁。
我想了想,走到那木柜前,打开柜子扫了一眼里面的物品。
柜子里摆放着衣物,有男性和女性的衣装。
当看到这里,我就遗憾的摇了摇头,这里不是我家,否则我母亲孤独一人,家中衣柜怎可能有男性衣装?
正打算离开这里,刚出到院落,就听见了门外传来用钥匙开门的声音。
靠,这栋屋子的主人回来了。
我正要找个地方藏起来躲一下,忽然听见门外响起了一个男子中性的声音:“听说那个娃子回来了,你有什么想头?”
“想个办子赶他溜溜就是了。”一个粗犷的声音回应着这个中性男子的问题。
“你有嚒办子?”
“嚒得办子,要请那位大人!”
随着对话到这,门打开了,走进来两人,一个身穿长袍,八字胡,一副贵人相,中年人。另一个光着膀子,大大咧咧的,俨然一个农民大汉。
这两人走在一起,真是鲜明对比,
好像一个富人,一个穷人。
“那位大人几时回来?”八字胡中年人问那光膀子大汉。
光膀子大汉大摇大摆的往前走,一边说:“我得到的消息,要过两个日头,那位大人才方便回来。”说到这,光膀子大汉停顿了一下,目光往我这边扫了一下,然后说:“到时候肯定有招治那个娃子。”
我缓缓的呼出一口气,不知道对方是不是察觉到我躲在这里了,下意识的攥紧了拳头,紧张起来。
只见光膀子大汉只是随意的看了我这儿一眼,然后就转过头去,跟那个八字胡中年人继续往前走。
随着他们离我越来越远,交谈的声音也逐渐变小,慢慢的我就听不清楚他们在讲什么了。
只知道这两个人句句话都不离那位大人,至于那位大人到底是谁,我暂且不知道,不过知道一点,那位大人会是我的一大威胁。
从他们的交谈我就听出来了,这两个人打算请那位大人对付我!
不过那位大人还得两天之后才能回来。
现在事不宜迟,我要尽快将我母亲解救出来,然后带她逃走……
见自己没有被发现,便迅速离开了院落,之后,我就找了一处没人的地方,取
出手机打电话给张四斤。
现在唯一能求助的人,就只有他了,虽然我很不情愿打电话给他,但现在黔驴技穷,没得办法。
当电话拨出去后,对方还是处于手机关机的状态。
我皱眉头了。
这个家伙,自从在车上的时候给我打了一个电话后,就一直关机到现在,他到底是几个意思?
打不了电话给张四斤,我只能原地的来回渡步,绞尽脑汁的想别的办法。
不知道自己在这苦苦思索了多久,忽然远处走来一人。
这人提着一盏白色灯笼,戴着一顶圆帽,走路的姿势摇摇晃晃的,像喝醉酒似的。
他靠近我这边的时候,声音结结巴巴的问道:“你,你,你就,就是那位,那位……叫,叫张远扬的,的小子?”
我眉头微微紧了紧,没有回答,看着对方略带一丝警惕的问道:“你是谁?”
来人闻言,马上兴奋的走向我。
待走近了,我就看见,这人面色有些红润,看样子确实是喝了点酒,他的嘴角有一颗黑痣,看起来不像什么好人。
他看着我,脸上挂着笑,眼睛弯跟月牙一样,说:“我,我叫,叫张结巴,你,你可以,叫我张叔,我,我我和你
母亲是,是朋友……”
我皱了皱眉。
我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