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办公室,略有失望,因为跟永州会所的办公室,小了不是一点。装修的倒还是可以。
只见精致的办公桌内,坐着一个满脸嚣张的男鬼。总管老太婆,弯腰站在它的身后,而阙朝却跪在地上。
见我来了,阙朝忙叫了声老板,我点下头,问那差役:“你是谁?怎么见到我连点规矩都不懂,不知道我是人间特使吗?”
那小子从鼻子里哼了声说:“人间特使?你以为值几个钱?像你这种虚衔,在地府数不胜数,没有任何实权。既然谈规矩,那你见了文书司的特使,为什么不下跪?知道文书司是干什么的吗?”
码的,差点没把我鼻子气歪,我双手在背后一负道:“当然知道,不过就是王爷身边的走狗而已,有什么好猖狂的?”
这孙子顿时恼羞成怒,大声喝道:“放肆!敢这样跟文书司特使讲话,简直活腻了!”
我不屑地冷笑:“活腻的是你!也不打听打听,我秦收是谁?”
这孙子满脸鄙夷道:“不就是当过永州会所的老板,在地府连条走狗都算不上小瘪三吗?有什么了不起?”
我点头道:“是,还是扳倒过土爷的那个小瘪三!”
这简直是
揭了文书司的疮疤,堂堂文书司总管,竟然被一个小小的会所老板扳倒,乃是整个文书司的奇耻大辱。
这孙子拍案而起:“特么的,你个混蛋还敢提这事儿……”
哥们懒得跟它废话了,一个箭步冲上去,左右开弓,啪啪啪,一口气扇了它七八个嘴巴子。登时嘴角鲜血流淌,两边脸高高肿起来。
“你……你敢打我……哎呦!”
又被我一把从桌子里揪出来,狠狠拍在地上。跟甩葱似的,保证它全身零件都松动了。
按理说一个死鬼,没理由比我一个生人力气小,但你们别忘了,会所的设计是不禁魔的。我此刻动用魔力,有谁能挡得住?
我跟着再踹几脚,大声骂道:“你特么的也敢叫特使?你是特别的狗屎吧?文书司算什么东西,也敢来找爷我的麻烦,真是瞎了你们的狗眼……”
阙朝忙说:“老板,你可能还不知道,现在人间会所……归入文书司管理了!”
我不禁一愣,没想到会所也被文书司夺走,那我岂不是打了上司?尽管这孙子职位比我的低的多,但架不住“辈分”高。
这差役看到我的反应,于是又狂了起来:“瞎狗眼的是你,还不赶
快给爷跪下求饶。”
刚要爬起来,又被一脚踹趴下,我不屑道:“会所归谁管,跟老子有什么关系?在我的地盘上撒野,就算是文书司新任总管,老子也照打不误!”
说着又是一通猛踹,直踹的那差役哭爹喊娘,不住地痛叫。老太婆和阙朝都傻眼了,显然想不到哥们这么愣头青,不把顶头上司放在眼里。这顿打下去,祸可就闯大了,恐怕整个赌场所有差役,都逃不过责罚。
老太婆忍不住说:“老板,不能再打了,会出大事儿的!”
“给我闭嘴!”我瞪眼喝道,“你算什么东西,敢管我的事儿,是谁把你放出来的?”
老太婆吓得咕咚跪在地上:“是……是廖爷……”
廖爷就是这个被打的孙子吧?它也有资格被称为爷?我又有踢了几脚后喝问:“服了吗?”
“服……服了!”
它不服行吗,此刻鼻青脸肿,都变成了猪头,再不服软,连亲爹都认不出是谁了。
我冷哼一声道:“没出息的饭桶,给我爬起来跪好!”说着绕过桌子,大喇喇躲在椅子上。
廖爷急忙翻身爬起,乖乖的跪好,那张猪脸上再看不到一丝嚣张。被我瞪了一眼后,马上醒
悟,忙道:“小的知道错了,跪请特使大人有大量,饶了小的吧!”
我满意地点点头说:“回去告诉那个迅爷,让它以后别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