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感到好奇,凌茶不但自己跑了出去,又怎么穿上服务员旗袍的?这丫头进来跟我们一解释,大家才明白,原来我们都忘了,封禁符在会所里是无效的。
而封禁符失效,这几天我在房间里的抱怨和痛骂,她都听的一清二楚。想到这个诅咒,令我和相爱的人永不能相见,她于是便打消复活的念头。活了又怎么样,还是不能让我爱上她,不如做只鬼留在我的身边。
这或许是一种傻气,但仔细想想,也不无道理。因为做人留在我身边,说不定在我失去妖妖之后,日久生情,会爱上她。当然,会不会她不敢确定,却必须要这么考虑。而人鬼殊途,我们之间就不可能再相爱了,爱也只能埋在心里。
即便是埋在心里,依旧算是相爱,可诅咒指的只是人,而不是鬼。这似乎是玩了个文字游戏,巧妙的绕开了。
于是,她从封鬼坛里出来,向服务员打听了会所情况后,立刻决定在这里当一名服务员。这样我们见面不多,但又近在咫尺,没有再比这样的选择更好了。
凌茶率真地吐露真情,似乎是有意开解我,学她那样放下心里的执念,默默的去思念对方。
别说,听了她这番出自内心的表
白,我深受触动。哥们其实疯了几天,也把最痛苦的时光熬过去了,应该到了把妖妖藏在心里,默默思念的时候了。放在心里,不等于放下,这份思念也不会因此而减弱。
正在这时,陈经理敲了敲门说:“老板,这位凌茶小姐,说是你的朋友,还要在这里当服务员……”
我挥挥手说:“她是我朋友,让她去做吧。”
陈经理点下头,跟着又说:“下面发生了点状况,老板您现在是否……”说着诚惶诚恐的看向我,唯恐哥们会拿东西砸过去似的。
要我亲自去看看,说明状况很严重。我现在心情舒缓了很多,起身道:“走吧,下去看看!”
陈经理一下子错愕住,似乎没想到我今天情绪这么稳定,有种太阳从西边出来的错觉。
出门之前,我回头跟凌茶说:“谢谢你,你先从服务员做起吧,等熟悉了工作,就是这里的副经理了!”
然后一边走向电梯,陈经理一边向我汇报下面发生的情况。
今晚有只女鬼进了会所,但不是来这儿入住和消遣的,而是遭到了追杀。并且身上还被种下“暴魂”鬼毒,现在这女鬼,是满身剧毒,谁都不敢碰。所以现在赶也赶不走,留下来又怕出乱子。
镜花秘典中,提到过暴魂这种鬼毒。据说来自玲珑鬼窟,在大青头身上提炼的。凡是中招的鬼魂,活不过七天,最恐怖的是这种鬼毒会传染,谁碰到便会中毒。那这就令人头疼了,在会所里不能施法,而地狱犬也是会被传染的。
很快到了一层大堂,只见服务员全都躲得远远的,前台俩妞儿都蹲到了吧台下。一个披头散发,满身血污的女鬼,趴在大堂中心。透过凌乱的发丝,依稀看到两只充满警惕而又惶恐的眼珠。
见我走过来,女鬼吓得全身一颤,低下头道:“你别过来,我身上有毒!”
我一怔,怎么听着声音有点耳熟?走到三米之外,蹲下来说:“别怕,我有办法帮你解毒。你叫什么名字,是怎么死的?”
女鬼垂着头,浑身颤抖道:“我……我忘记自己叫什么了,我……我是被人害死的……”
“是被谁害死的?”我心里越发的可疑,探头想要看到它的长相,可头垂的太低,又被乱发挡住,根本看不清。
“你不要问了,我只是在这儿躲两天。”女鬼说到这儿喘口气,“帮我开间房吧,我想舒服的睡个觉。”
我皱眉说:“那你必须回答我的问题,否则我不会帮你开房的
。”
谁知这句激怒了女鬼,抬头怒喝道:“白眼狼,我妈待你这么好,你连这个忙都不帮我。你也活该短命,就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