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的身份,他也打过招呼,就算邓晓婷去警局告我,警局也不会受理,顶多会按照普通家庭纠纷去登记。
再说邓晓婷母女目前的情况,肯定不会去告我,只是我对她们母女今后的日子,有些犯愁。
老余目光如炬,一下子便看穿我的心思,对我说可以让邓晓婷留在衡阳,给她找份工作,同时他还会帮我照看她们母女俩。
我不由大喜,这样的安排最好不过,于是诚恳地谢了两句。
老余搂住我的肩膀说:“我的命是你救的,为你做点事算什么,我们是患难之交,什么事都不用跟我客气!”
我点点头,也就不再多说客套话了。
老余随即又叹口气说:“看得出你很爱晨晨,只是……不提这件事了,你以后什么打算?”
我心里一阵黯然,说:“今天就要告辞,离开衡阳。”
老余没感到意外,也没挽留,跟我说那张卡上的钱,尽管放心去花,没了他就会随时往里补充。
我们说走就
走,订了去往四川的机票。我已经和邓晓婷谈好了,她同意留在这里生活,也很感激我为她们母女做的一切。
其实我们要休养生息,衡阳是个不错的地方,可我一刻都不想留在这儿。老余应该就是看出了我的心事,才没进行挽留。而去四川,纯属是地图上乱点的一个位置,因为大家还是为去哪儿而争论不休,于是就像投硬币一样,随便丢出一个去处。
自从早上到进机场,赵敬南一直闷闷不乐,我心里奇怪,这不是他的风格啊。受几个妞儿的气,都应该习惯了,为毛这次如此的不开心呢?
候机的时候,我忍不住问这小子到底咋了,谁知他哇地一声哭了,趴在我肩膀上抽噎不止。
“怎么了?”我心说不会被谁夺去贞操了吧?一边问,一边转头看着旁边的几个妞儿,她们也正好奇地看着我们,显然也都不知道这小子因为啥。
“我失恋了……”
闻听此言,我们恍然大悟,原来被陈广美给踢了。我拍拍他的肩膀,刚要开口安慰,这小子跟着又说:“她说她喜欢上了会长,还发来昨天在医院,照顾会长的照片……”
我随即又感到一阵错愕,禽兽二号没被鬼差勾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