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妖说完这句,再叫也不出声了。这事儿说起来,确实是我活该,但凡心里纯洁一点,也不会来看这种热闹。并且真是单纯来看热闹的吗?难道就不想也捐一点?
男人一旦用下体思考问题,就变得智障了,火坑也屁颠屁颠的跳下来。进门时她们用的是麻醉剂吧?虽然哥们不懂这玩意,但听说连老虎都扛不住这药劲儿,我和黄彪俩小鸡崽子似的,更不用提了。
不过她们真有这个胆儿,要解剖我们吗?瞅着小雀斑阴森的笑容,温馨严肃冷酷的表情,以及瓜子脸热辣辣的目光,我心里便冒起阵阵凉气,看来遇到了三个变态,变态还有啥不敢干的?
我极力镇定地笑道:“妹子别开玩笑,医科大学多少人体标本啊,还用得着对我们开刀?”
瓜子脸转着乌溜溜的眼珠说:“人体标本都是死的,我们还没碰过活的,正好遇上两个流氓,做研究同时,也算是替天行道,为那些被你们骗过的小姑娘报仇雪恨了。”
我苦笑道:“妹子你误会了,我们是正经人,从没骗过小姑娘,你说这流氓从何说起啊?”
小雀斑一瞪眼:“不是流氓,你为什么脱光衣服?”
我哭笑不得道:“这不是被你们脱光的吗?”
“你们不来
这里,我们会脱你们衣服吗?”
“是你们让我们来的啊。”我极力辩解。
瓜子一脸阴笑着说:“我们让你们来,你们就来啊?你们还不是想打我们的歪主意?打我们主意,那就是流氓,是流氓就要被脱光,在这里脱光了只能被解剖!”
我竟无言以对,虽然我是来看热闹的,但黄彪想打她们歪主意,是不争的事实。
小雀斑见我无话可说,挑了挑眉毛问:“要不要留个遗言?因为我们第一次进行人体解剖,也没什么经验,万一你们要是有个好歹,今晚就是你们人生的最后一个夜晚了。”
留你大爷的遗言!我不由瞪大眼珠,妖妖不可能坐视不理,任由三个变态弄死我。我得想想,待会儿挣脱了绳子,怎么炮制她们。叫她们也知道,在变态的路上,一山还有一山高!
她们仨见我瞪着眼珠,脸都要憋红了,还以为我是害怕了,温馨噗地笑道:“好了,别吓唬他了。我们只是担心你们打着坏主意,在取精的时候会忍不住……兽性大发,所以才把你们绑起来。你等一会吧,等那个醒了,我们就帮你们取精,然后放你们走。”
小雀斑和瓜子脸立马捂住嘴唇,格格娇笑起来,穿着护士服的胴体是花枝乱颤,风情
无限。
原来是个恶作剧,我顿时松了口气。不过这么被她们绑着,像被耍猴似的围观,也挺让人羞臊的。
我红着脸说:“妹子,我不是来捐那个的,你们如果不相信,也不用解开绳子,给我盖件衣服。等那个家伙取完了,就赶快放我们走。”
仨妞儿一齐用火辣辣的目光,在我强壮结实的身体上扫描一遍,竟然没有丝毫羞涩,然后齐刷刷地摇头。
小雀斑嘻嘻笑道:“你来都来了,不想捐也得捐。衣服是不会给你盖的,乖乖的等一会儿吧。”
“我们去打牌,别理他了。”瓜子脸拉着小雀斑和温馨,走向旁边一张桌子。
然后她们一边玩牌,一边时不时看我两眼,然后诘诘格格的笑上一阵子。把哥们我整的满脸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特么真是煎熬啊,可黄彪始终不醒。仨小害人精倒是挺有耐心,悠闲地玩着斗地主,一点都不着急的样子。
“我炸!”
“我也炸!”
“我四个王,谁炸的过我?”
我差点喷出一口老血,你们家斗地主有四个王啊?
小雀斑哎呦一声说:“这两张通灵王牌忘了捡出去,不算不算,重新洗牌,要不再玩一把通灵问卜?”
通灵王牌?我马上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