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马虎,严谨得很。
阿溪坐在光秃的橄榄树底下,这是经历蝗灾后,院子里唯一一棵存活下来的树。
时值冬季,橄榄树长势看不出来如何,枝头上光秃秃,树干也有些干涩……
雪花透过枝头的空隙,直直落在阿溪的身上,将她单薄的黑色劲装都给打湿了,阿溪却混不在意。
追风更是站在雪风里头,不动如山,怀里的长剑也寒冽刺骨的,他却抱在怀里,没撒手。
宁夏看着一站一坐,在院子里淋雪,又衣着单薄的两人,眉心微皱,
“你们两人,来屋檐下坐。”
阿溪与追风常年一件黑色劲装,一年四季,不论冷暖,从未变过。
宁夏有给两人准备了厚衣裳,却被两人不约而同、义正言辞地拒绝了。
理由是他们都习惯了,冬日一件衣,再严寒,也是在锻炼他们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