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应该像眼前这个,一步一个脚印,老实的过分
。
不像是血战沙场、一往无前的兵,反倒像是被摆弄的木偶。
那一步一挪的,步伐十分均匀,像是早有人丈量、指定好了位置一样。
这感觉无比熟悉,我却暂时想不起究竟是像什么。
沉思片刻后,我猛然想到一点。
这邪祟走的每一步,倒像是按照天经地纬走的。
所以它挪动的每一步才会像是之前设定好的一样。
而这邪祟,就是棋盘上的棋子!
棋子……兵……马前卒?
象棋!
象棋应的是沙场,每个棋子的走势,表现的都是沙场的变换布局。
象棋中有兵卒,只能往前,不能后退!
恰如沙场上的士兵,冲锋陷阵,无可退缩!
士兵士气高涨、一往无前的时候,战力可比战车,这也就应了象棋中过河的卒子顶半車的说法。
兵卒一类的棋子,在未跨过楚河汉界之前,只能一步一步往前,既不能退,也不能往左右移动。
但是过了河以后就不一样了,过了河以后的兵卒,除了不能往后退,能往前和左右移动,这也能顶象棋中的半个車了。
这邪祟的行动恰恰应了象棋中卒的表现。
之前只能一步一步往前。
即使是面对攻
击也是虽死无畏。
后来它之所以变强,不是因为我劈下的那道剑气,而是因为它过了河!
想到这儿,我顺着第一次劈到这邪祟的地方找过去。
那里正靠近枯井边,有水脉一点也不奇怪。
虽然现在水脉已经干了,对着邪祟而言,依旧算是“河”。
猜到这邪祟的行事规则,剩下的事情就好办多了。
既然是棋盘,那就有边界,只要将这“卒”逼至边界死角,那它便是避无可避,退无可退。
这样想着了,我控制着小黑,在不同方位对这邪祟攻击。
这邪祟自然而然的只能顺着我给它留下的最后一个方位去。
不用多久,已经被逼到边角死地。
我伸手在银狐面具上划破手指,以血在虚空中绘制符文,用符文将这邪物镇压,最后再用“妙笔生花”将其收入符纸中收好。
等收好这邪祟,我再次看向那枯井的方向。
既然应的是象棋,刚刚那邪祟只是小卒,一定还有“将”!
之前,我刚要入枯井查看情况,那邪祟就出现了,一步一步的将我和小黑引过来。
它明显是在阻止我下去查看情况。
那枯井当中藏着的,很有可能就是那个“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