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圈。
然后把那扑棱扑棱的公鸡,往圈子里一放。
公鸡顿时就没了动静,老老实实的卧在里面。
这叫定鸡术。
把大公鸡定好,我这才找来一个碗,掐开大公鸡的鸡冠,滴了小半碗血,和酒混在一起。
随后抓起地上的香灰,洒在碗中,用燃过香的枝条,搅拌了一下,又取来那暗格中找到的带血衣衫,撕下一块碎布,用烛火点燃,丢在了碗中。
一丝常人看不见的黑气,立即从碗里飘了出来。
我拿过一道符,一弹,符燃烧起来,火光牵引下,将那道黑气,引到了旁边白色大公鸡的身上。
那原本被定鸡术定了之后、病恹恹躺在那里的大公鸡,当即发出一声嘹亮的鸡鸣,摇摇晃晃,站了起来。
四处看了看,忽然对着眼前的少妇,就跳起来,一口啄下去。
少妇哎哟的一声,胸脯已经被它啄了一个带血的伤口。
少妇吓得,连忙往我后面躲。
“慢着!”
我拦住大公鸡,对它说:“冤有头、债有主,你只有一炷香的时间,错过了,那可就用不
见天了。”
听到我的话,大公鸡晃了晃脑袋,带着无比憎恨的目光,看了看少妇,扭头看了眼大门,冲了出去。
“追!”
我和少妇,紧随其后,跟过去。
大公鸡往前面跑,就跟疯了一样,扑棱着翅膀,跑的飞快。
它也不走电梯,可把我俩累的够呛。
少妇一边喘着,晃荡得厉害,一边问我:“它这是去哪儿?”
我说:“它被薛婆婆附了身,你被它啄了一口,算是偿还了她的部分因果,现在,只要能找到她的骸骨,帮她安葬,入土为安,她就不会在纠缠你了。”
“哼!”
少妇想要嘴硬,但看着前面的大公鸡,终是服软,咽下了吹牛的话。
一炷香,也就十五分钟左右。
大公鸡带着我俩,也不管什么交通规则不规则的,红灯绿灯照样闯,一连穿过三个街区,来到了一栋屋子的面前。
到这屋子面前之后,那大公鸡扑腾扑腾翅膀,发出呜呜的声音,猛地去用嘴啄那门。
啄了几下,嘴就变得鲜血淋漓。
可那大公鸡就跟疯了一样,不停的啄,见门啄不开,甚至跳得飞扑起来,一头撞在了门上。
“砰”的一声,公鸡的脑袋,当场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