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证据嘛……”
她话锋一转:“晋王不是有那块玉佩吗?与我手中这块,可当堂对证!”
“你!”
晋王勃然变色:“你这是在威胁本王?”
“晋王明鉴。”
黄灿灿嘴角含笑,神色不惊:“在下不过是实话实说。晋王若是肯助我一臂之力,日后大玄必然唾手可得。到时候,晋王想要什么,便是什么!”
“可若是不肯……”
她眯起眼睛,森然道:“我母亲的事,大可昭告天下。到时候,不知晋王那块玉佩,又该如何自圆其说呢?”
“你……好一个黄灿灿!”
晋王气得浑身发抖,半晌说不出话来。
“晋王不必动怒。”
黄灿灿悠然道:“在下今日前来,本就是为了合作共赢。晋王若是明智,当知如何选择。”
“哼!”
晋王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阴狠。
“好,本王就姑且信你一回。但你要记住,这天下,终究是本王的。你母亲的事,不过是一枚棋子罢了。”
“棋子?”
黄灿灿轻笑:“那要看这枚棋子,落在谁的手里了。”
“对了。”
晋王忽然想到什么,阴恻恻地笑了:“听闻你与那个宁王赵渊,似乎有些渊源?不如说说,他如今在宁州,又在搞些什么名堂?”
“赵渊?呵呵……”
黄灿灿冷笑连连:“那个小人,早就该死!他如今勾结金人,图谋不轨。若是不除,必成后患!”
“果然如此。”
晋王闻言大喜,连连点头:“不错,不错。这个赵渊,当真是个祸害。”
“依我看,与其让他在外作乱,不如……”
他压低声音,在黄灿灿耳边耳语几句。
“好,就依晋王所言。我这就去办。”
说罢,她施施然告辞,莲步轻移,消失在夜色中。
晋王望着她远去的背影,嘴角泛起一丝冷笑。
“呵呵,赵渊啊赵渊,你可知道,你那些小心思,在本王眼里,都无所遁形?”
“黄灿灿这个棋子,倒是派上了用场。有她在暗中搅局,不出三日,你那些计划,就全都要泡汤了!”
晋王仰天大笑,志得意满。
天下将有变局啊。
宁州城外,一队骑兵,在层层黄沙中疾驰。
那是金国的随行特使,为首之人,正是赵渊的心腹刘二。
“将军,属下刚刚收到密报。”
一个斥候骑马上前,在刘二耳边低语:“晋王府那边,似乎有什么动静。”
刘二眉头微皱:“莫非是晋王想要对付主公?”
“属下也说不准。”
斥候面露难色:“只是探子回报,说是晋王最近跟一个黄衫女子走得很近,不知在密谋什么。”
“黄衫女子?”
刘二心中一凛:“难道是……黄灿灿?”
那个被主公救下,却半路逃走的小丫头?
“极有可能。”
斥候点头道:“属下也觉得事有蹊跷。若真是黄灿灿,她与晋王勾结,必然没安好心。”
“这……”
刘二陷入了沉思。
主公曾怀疑黄灿灿另有所图,看来果然如此。
可他们人在宁州,距离晋王府千里之遥。
若是贸然行动,反而打草惊蛇。
“不行,得赶紧禀告主公才是。”
刘二咬了咬牙,对身边的副将吩咐道:“你带人先行一步,到金国皇帝那里复命。就说本将军有要事在身,稍后就到。”
“是,将军!”
副将领命,带着大部队先走了。
刘二则调转马头,火速返回宁州。
一路疾驰,不眠不休。
终于,在第三天的傍晚,刘二气喘吁吁地来到了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