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投降!投降了呀!乞活军的大人们!”
“投降!”
这骤然的杀降一幕,吓得有人跌下马来。
但就是这样。
还不敢抬头,伏首,颤抖着声音询问。
他们第一时间以为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是不是乞活军觉得他们投降的姿势不够诚恳。
而不是觉得,乞活军就是特意如此。
故意当场杀降。
因为这
不他娘神经病吗?
从古至今,从未听闻有人敢这样公然杀降。
那不怕给人逼得鱼死网破?
就算杀。
也得偷偷的来。
所以。
他们坚定的从自已身上找原因。
“哈哈哈哈!”
“不是我杀的,是他自已用胸口痛击我的长枪,然后撞在我的刀上。”
乞活军中有人大笑,用长枪,往跪倒伏首乞降的人群中刺。
堂而皇之杀降。
“神金,逗我笑了一下。”
有人笑。
“不是?你们真信自已有活路啊?”
“投降?你们还真信啊!一群垃圾,杂碎,畜生,也配投降?!”
亦有直接的。
用恐怖手段与粗俗的话语,撕碎乞降者的最后幻想。
也撕碎后方观望者的幻想。
乞活军全员公然杀降,还特别把血洒在身上!
“贱皮野猪们,你们给我听好了,我们乞活军就是狂,就是艹恁娘!就是杀降了!你们想咋滴?我们揍你们跟玩似的,当初我们八百人偷盛京,干你们女眷,抽你们子嗣,鞭尸你们祖宗的时候,你们还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噗呲噗呲啃猪草呢。”
有乞活军癫狂的大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
而这时。
头上的血流淌而过。
那模样,要多狰狞,便有多狰狞。
真是从地狱中爬回来的恶鬼!
任谁都看的寒气四冒。
被这阵前垃圾话丧了心神,士气都差点大崩。
因为仔细一回味。
觉得还真没说错。
彼此之间的战力差距,实在有些太大了。
昔日八百乞活军。
就能干到这么多事。
如今呢?
乞活军已然有五千之数!
当然。
也有些建奴,为此生气。
不顾一切冲杀向前。
而结果。
自然是被捅了个透心凉,又抛起碎尸。
用全身血液给某位乞活军暖了暖身子。
垃圾话的时间里。
交锋可从没停止!
乞活军化作滚滚洪流,冲击建奴铁骑。
两道洪流碰撞,狠狠砸在一起,迸发出一阵血肉飞溅的浪花。
有乞活军垃圾话,有乞活军却一番心思全放在了杀人上面。
着急着结束建奴可悲而又可恨的一生。
特别是纪尘。
他冲的最靠前。
逮着建奴的重骑兵杀。
“咻咻咻——”
纪尘持弓,指向向自已呼啸而来的建奴骑兵。
锐利的箭矢发出死亡的尖啸。
三层甲胄——
35斤的布面甲,30斤的锁子甲。
还有着内衬的棉甲的建奴重骑兵。
饶是武装到了牙齿。
也顶不住纪尘的任何一击。
一箭,射到护心镜前,但还是给对方射个透心凉,因为巨大的冲击力,而直接从马上飞落。
“噗通!”
“噗通!”
马蹄践踏之下,一个建奴重骑,便是急速化作了肉泥。
“噗通!”
“噗通通!”
在极度愤怒之下。
纪尘的打法让建奴着实目瞪口呆。
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