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听到这话儿,众人都来了兴趣,小朱自然也是没有怯场,点头说可以。
两人走向了那边的大石头,而我也跟着过去。
我与小朱站在大石头上面观察,而屈胖三则一屁股坐在了石头的背阴处,用树枝捅着下面的蚂蚁窝玩。
随后天仙宫的人帮忙测试。
结果自然用不着猜疑,根本用不着五秒钟,屈胖三几乎是同步作答,没有半分的迟疑。
这样的准确率让小朱目瞪口呆,好一会儿之后,方才询问起这个准确度,是否与距离和数量有关系,会不会有不准的时候?
屈胖三眉头一挑,说还需要我给你证明么?
别看他人的个头儿小,但气场却是足够,这么一说,小朱讪讪地笑了笑,连忙摇手,说不用,不用……
接下来大家分工明确,天仙宫的人与小朱沿着边境巡防,而我和屈胖三两人则在各个路口处布防,这种事情对于屈胖三来说简直是小儿科,都用不着太多的精力,基本上随意摆弄一下,又洒了点儿朱砂或者明矾之类的粉末,接着再持一个咒诀,基本上就差不多了。
十来公里的范围其实蛮宽广的,但屈胖三这人比较会挑地方,所以一直忙到了天黑,夜里差不多十点钟的时候,就已经弄完了这一切。
当然,每布置一处地方,他都会在附近最醒目的树木上刻下一个“三”字,作为标识。
到了晚上十点多,大家汇合在了一处背阴的坡下,这儿有一条小溪,我们用简易的酒精炉做了一顿晚饭,吃过之后,我和屈胖三出去消食散步,两个人边走边聊,谈了许多的事情。
我说我有一种强烈的直觉,这一次我们估计又要扑一个空。
哦?
屈胖三有点儿意外地看着我,说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我说这一次的事情,动静颇大,几乎没有太多的遮掩,连对面白头山都知道了我们这边的异状,更不用说行动向来谨慎的三十三国王团了;虽然朝堂上面的判断有一定的道理,但那些东西摆出来,我总感觉像是故意泄露出来的一样。
听到我这么说,屈胖三笑了,说你总算是聪明了一回,居然能够看得这么透彻。
我嘿嘿一笑,说是吧?
屈胖三笑过之后,变得认真起来,说不过你觉得你能够看得出来,别人就看不出来?
我说什么意思?
屈胖三说虽然这一次来了不少的大佬,但你发现没有,许应愚没有露面,冥狼来的这些人,也都是边角料,甚至还有一大帮的新面孔……
听到他这么说,我忍不住吸了一口气,说你的意思,上面的想法也是声东击西、欲擒故纵?
屈胖三笑了,说这帮人都是猴儿精的,用得着你操心?
他怼这么一句话,弄得我挺膈应的,说用不着我操心,费尽力气喊我们过来干嘛呢?
屈胖三说你别急,这里面说不定还有别的说法在,我们且等一等,总会有结果出来的……
我一屁股坐在草地上,看着远处的斜坡灌木丛,忍不住又往后一靠,舒舒服服地躺着,长长舒了一口气,说唉,你说说,这世界本来多美好,那帮家伙没事儿别跳出来搞东搞西的,大家多省事儿?我们也不用这么烦,也跟着在这里蹲着了。
屈胖三瞟了我一眼,说怎么着,想媳妇了?
我说你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朵朵就在跟前,随时都能调戏,我呢?
屈胖三说有别离,才会有牵挂,你现在还年轻,不懂这个,以后就会明白了——再美的爱情,没有用心的经营,到了最后,都会变成一团豆腐渣,除了习惯之后,别的什么都没有了……
我瞧见他说得这般悲观,
忍不住跟他争执起来。
两人聊聊天,斗斗嘴,时间不知不觉就过去了,一夜过去,到了白天,依旧没有任何的事情发生。
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