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也不会在与盼娘仅仅两天的露水情缘之后,就出言为她求情,要求他去死,而求我们放过盼娘。
这熊孩子……
确定完了这些,我们开始分头行动,首先是屈胖三跟无尘道长,两人提前去城外布置。
毕竟那帮人如果还不想撕破脸皮的话,对兔六灭口的事情,就不会再牢中完成,而是等待人被扔出城外之后,方才开始,那边需要人手。
至于我和洛小北,则跟在龙云的身边,负责与他认为可靠的兄弟们谈话,并且布置任务。
今天我们主要的目标,就是抢下兔六和龙八斤,避免他们被敌人派来的杀手灭了口,至于那个盼娘,那根本就是一个脑子里进水了的女人,对于全盘的计划一无所知,在我们这儿没有任何作用。
事实上,她对于幕后凶手一方来说,也是没有任何用。
所以她理所当然地成为了一个弃子。
等待她的,将是几天之后,一个阴暗潮湿的地方,一根绳索,将她吊起来,悄无声息的死去。
这很残酷,然而就是如此的真实。
而我们之所以要将兔六掌握在手里,就是屈胖三有自信能够让这个突然间对龙五痛下杀手的家伙开口。
只要那家伙开了口,我们就能够明白敌人在哪里。
确定了这一点,我们就占据了主动的权力。
该头疼的,则是那个潜藏在阴影之中的家伙了。
大家商量妥当,各自分散而行。
我与洛小北跟着龙云等人来到了东边的一处衙门来,说是衙门,其实就是一个简陋的小厅,这儿是巡防队的卫所,置放甲具和武
器的地方,外面是校场,而在隔壁那儿,则是华族的大牢。
兔六和龙八斤正好关在这儿。
我们这边赶到的时候,有一个带甲小将迎了上来,先是冲龙云行礼,然后又朝着我行礼,招呼道:“陆爷。”
我之前在灵堂见过他,但说不上来名字,只是简单点了点头。
龙云说田七,现在什么情况?
那小将田七说道:“因为有条活路,龙八斤和兔六都相继写下了认罪书,只有盼娘死不认罪,在哪儿磨着;认了罪,景离长老就叫人开始行刑打板子了,出手的是洛家兄弟,初原刚才出来,跟我说了,给兔六打的比较假,给龙八斤打得很真。”
龙云点头,看向了我,然后解释道:“打板子是有讲究的,高高举起,轻轻落下,听着好像很重,但即便是皮开肉绽,也伤不了内里,养个几天伤就好;而实实在在地打,如果没有一药物调养,三个月都未必能够下得了床,这样子扔在野地里,基本上只有死路一条。”
我表示理解,不过还是有些奇怪,说为什么会是这样的结果?
龙云说也许是景离长老吩咐的,也许是洛氏兄弟给人收买了,都有可能。
我说会当场打死么?
龙云摇头,说应该不会,无论是那些人,还是景离长老,都是要脸的人,不可能做出这般越界的事情。
我点头,听到校场对面的大牢处,隐隐传来几声惨叫声。
龙云侧耳倾听了一阵,然后说道:“是兔六的声音,龙八斤那狗日的倒也忍得住,兔六那是虚张声势的打,结果都忍不住,他这般实打实地挨板子,却能够忍住一声不吭,别的不说,这方面倒是个汉子。”
我说今天这件事情,想必他的心里面也有许多的想法。
旁边的牛二冷笑,说可不?还
以为盼娘那贱人爱的是他,跟他颠龙倒凤呢,结果回头就给人卖得干干净净,他还腆着脸去保那娘们儿,你说他是不是贱?
我叹息了一声,没有说话。
男女之事,有的看得重,有的看得轻,而这世间,谁又能够看得清醒呢?
五十大板,零零落落打了小半个时辰,接着又是一阵折腾,差不多到了夜里三点多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