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的肯定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我最终还是低了头,跟着这几人往着角落的通道那儿走去,而这个时候,我已经瞧不见了俞百里,估计那小子已经在办公室那边等着了。
我跟着这几人往里面走,如此一阵转折,前面又出现了两个黑西装来。
中年男人他们是维持现场秩序的安保人员,不能离开太远,所以就跟这两人做了交接,那两人对我倒也十分客气,说先生这边请。
他们带着我来到了一个隐藏在内部的独立电梯,然后往下。
到了负层停车场,他们将我给送出了电梯,然后指着门廊站立着的俞百里说道:“你们谈,我们随后过来确定结果。”
说罢,这两人居然就走了。
而当电梯门关上的时候,我立刻就有了一阵不妙的预感,因为除了俞百里之外,旁边还站着三个男人,一个穿着花衬衫,两个穿着polo衫,看样子都不是赌场的工作人员。
如果是想要调查我出老千的事情,怎么可能没有赌场的人参与呢?
感觉到了事态不对的我并没有慌乱,而是稳定下了情绪来,眯着眼打量俞百里,说你什么意思,我们认识么?
俞百里从兜里掏出了一根牙签来,在手中灵活地把玩着,然后慢条斯理地说道:“我之前的时候,也在想这个问题,我们认识么,你们找我干嘛呢?后来终于有了印象,之前在江城西区的时候,我跟那个扑街仔冲突的时候,你似乎就在旁边……”
他平静地说着,徒然间双眼圆睁,盯着我说道:“说,为什么要调查我?”
我摇头,说抱歉,我不知
道你在说些什么。
俞百里嘿嘿一笑,说还嘴硬?要不要我找卡皮尔过来,跟你当面对质啊?好家伙,算计都算到我的头上来了——说,你找我什么事情,是不是跟那扑街仔身上的小鬼降有关?
我知道事到如今别无办法,只有一条路走到黑,说随你怎么想,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抱歉,我得走了。
说罢,我转身就去按电梯,想着离开。
然而俞百里用尽手段,将我给弄到这里来,哪里能够让我离开,眼色一使,旁边几个人立刻就扑了上来。
图穷匕见了?
我深吸一口气,抬腿就踹,第一个家伙没有防备,给我一记戳心脚踹飞了去,然而另外两个显然有了防备,而且都还是练家子,结果三两下就将我给按倒在地。
这些家伙对于我来说,本来不过是些小杂鱼,然而就在我想要提气的时候,脑袋却突然一阵眩晕。
我天旋地转之间,给人按倒在了地上,不过还没有等我挣扎,那两人就如同触电了一般,浑身一阵哆嗦,身子抖如筛糠。
他们显然是被我体内那充满雷意的气息给撂翻了。
四个人都倒在了地上,我艰难地想要爬起来,结果那姓俞的跑过来,照着我的脸就是一大脚。
我本来就身子虚弱,结果给这一下踹得直发晕。
相比于内伤,他那一大脚倒也算不得什么,只不过我脑袋一阵剧烈疼痛,等我反应过来,却给那家伙一阵拳打脚踢。
不过这事儿还真的是怪了,虽说我修行日久,又算是皮糙肉厚、扛打击了,但这家伙用的劲儿可不轻,如此一顿胖揍,我原本以为身子虚弱到了极点的自己根本就扛不住,没想到他这一通暴打,却让我感觉到了一阵莫名的舒服。
就好像你跑了个一千五百米,然后跑
到中医推拿的地方,别人给你按摩一样舒爽。
我莫名有一种舒服得忍不住叫出声来的冲动。
虽然很痛,但真的很爽啊?
我是不是贱骨头啊?
不过被动挨打的我却并没有还手之力,只有用双手抱住了我的脑袋,让他别打到脸。
俞百里打得累了,停歇下来,我甚至都有些难过,而好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