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得了呗。
我摆手,说不用,我如果住六楼这里,可能会打草惊蛇。
他父亲想了一下,说四楼刚刚有一户人退了租,还没有租出去,我现在去收拾一下,委屈你们先在那里呆上两天,至于租金什么的,就别谈了,说出来臊脸皮……
我也不拒绝,聊了几句,他父亲将刚才那红包塞给我,也给我拦住了。
我说我跟阿峰是朋友,他出了事情,我帮忙是本分,这个用不着。
如此一阵推脱,他最终拗不过我,只有作罢。
我和屈胖三便在阿峰家的四楼这儿住下,接连两天都相安无事,阿峰喝了那方子的药,精神好了一些,不过还是下不得床,而阿峰家的人对我和屈胖三关怀备至,天天炖了粤式汤品送来,十分殷勤。
毕竟那天屈胖三揪住的小鬼他们都是有瞧见过的,这可是真本事,绝对不忽悠人。
如此又过了一天,我上来看阿峰,结果一进客厅里,就听到他在房间里破口大骂,我问他母亲,说怎么了,他母亲摇头,说不知道。
我推开房门,进了房间,瞧见阿峰拿着手机就往床上摔去,一脸的愤愤不平。
我问怎么了?
阿峰一脸愤怒地说道:“刚才跟刘色鬼请假,那狗日的居然告诉我,说不管什么事,要么现在来上班,要么就滚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