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功‘重’功?都是你们中原人故弄玄虚的把戏!”
柳常夏显然不肯就信,当下猱身而起,携铍又至。堪堪欺到皇甫聪身前,刺、挑、崩、砸,连贯攻出,想要打他个猝不及防。
谁知皇甫聪握着尺许长的简牍,只轻轻在他铍首上一敲,便借力闪开数尺。旋即身如羊角旋风,几下撤步兜转,竟已奔至柳常夏身后。然后挥手一指弹出,却在他后脑上打了个暴栗。最后哈哈一笑,又抽身跑开。
柳常夏骨铍挥舞,声威如雷,却连皇甫聪衣角也碰不到,当下气的哇哇大叫:“滑鱼泥鳅!似你这般藏来躲去,如何分个胜负?!”
皇甫聪这才收住身形脚步,挥袖哂笑道:“这下兄台总该相信,我中原轻功名不虚传了罢?且小生这套‘闲庭信步’,在中原武林至多算三流轻功。兄台若撞上货真价实的高手,只怕顷刻间便要折了性命……”
柳常夏依旧不服,打断皇甫聪道:“若阁下敢与某正面一战,生死各论,某才信服于你!”
“读书人本当以德服人……既然兄台执意生死相搏,小生也唯有舍命奉陪。”
皇甫聪无奈摇头笑道,
“那,便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