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食堂二楼有一个小的餐厅,一般都在这里招待客人,厨师厨艺好,重要的是菜品原材料能保证原生态和公司特色的口味虾、醉虾醉鱼、湖里的菱角等的新鲜;
邹老板晚上就在这里招待来自丹麦的商人,巴特杰、何砚和肖铔樯做陪客,发现丹麦商人对湖里水产品特别地喜欢,光那冰冷的醉虾每人就吃了一整盘,特色的口味虾却吃不了,小胥翻译说是怕辣;
也许是欧州人吧,常年处于气温低的环境,除了醉虾醉鱼,就是清淡的银鱼萝卜汤、素炒的菱角和藕尖,还有清蒸甲鱼。
晚饭持续了一个小时,餐后小胥小声问邹老板:“爸,上次报上去的退s怎么还没有下来,都有两个月时间了,这次月底又要发货,问桂经理说是手续还在县里法规科审核,这样会误事的“,天已黑了;
邹老板:”等会和肖总商量下,又不敢得罪这帮人,你们现在的主要任务是接待好丹麦客商“;
邹强、小胥送客人去酒店,巴特杰和肖铔樯正要上何砚的车回租住的小区,邹总将肖铔樯叫住了说是相商工作。
进了邹总办公室,邹总对肖铔樯说:”前面有两批出口退s的申报材料被压在了法规科,已经有两个月时间,月底又要发货出口,有什么办法没有“,笑着说向肖铔樯求助;
肖铔樯问:”难道有违规的事情?”;
邹总:“没有,我们一直是实打实的正常退s,你先听我细说一下“;
邹总接着说:”那娘们是法规科科长,一直纠缠得率的事,说她协查了全国虾仁产品的得率,认为我们的得率低了,怀疑抵扣退税”;
肖铔樯又问:“那你们又是因为什么情况得率低呢?”;
邹总又说:“我们的虾仁全部出口,不仅要掐头去尾,全部外壳都要去除,而且下仁上面的薄膜、内脏也要清理干净,所以一只虾一般只能剥出12到15的虾仁”;
肖铔樯再问:”公司没有跟她解释吗?有没有请她来现场调查“;
邹老板有点无奈地说:”向她解释了多次,请她来现场了解实情又不来,可她就是不听,桂经理又讲不过她“;
肖铔樯说:”我明天向局里打个报告,让桂洪交给专管员上报,他们内部的程序是他们自已的事,一切按正规程序办事,有些事情大部分人都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正式报告上报就会有一份职责的“;
两天后王专管员给桂洪打电话,说是要肖总去给法规科解释一下,肖铔樯对出口程序没有经历过,于是就叫上小胥去了法规科,桂洪引荐后就直接回公司了。
肖铔樯礼貌地说:”梅科长,我是新祥水产的肖铔樯,负责财务这一块“;
梅科长坐在她的办公桌边,”嗯“了一声说:”你们等一下吧“,没有叫肖铔樯他们坐,就又自顾忙自己手中的事了;
肖铔樯也自顾在沙发上坐了下来,顺眼看了一下梅科长,接近40岁的女人,穿上制服显得有点偏廋,大眼晴160左右的个子,看像不差但算不上漂亮,给人有一种精练不失泼辣且优越感较强的感觉;
2分钟后,梅科长发话:”肖总,你懂得得率这个事吗?”语气犀利直截了当;
肖铔樯:“向贵局打来的报告是我写的,不过得率这个名词是行业语言,我也是自从来新祥水产才晓得的,所以了解到的在报告上均已阐述“,肖铔樯感觉这个梅科长来者不善,于是就让“报告”替言了;
梅科长:“就是这个报告啊,文字比较长,你能不能再口头讲一下”;
肖铔樯心中虽然有点不快,但还是礼貌地说:“那好吧“,于是将自己早已知道的新祥水产虾仁得率的来龙去脉,以及财务上成本核算内容讲了一遍;
旁边的小胥暗暗地给肖铔樯竖了个大母指,肖铔樯心想:只要你给我讲话的机会,那就是按照我的思路,除非你1+1=2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