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意味着什么？”
“这意味着这个病人的智商会越来越低，最后会变成痴傻，而我们现在还没有找到发病机制。如果你们能告诉我这病的原因，那可就太好 了。”
“其实这病不是人间的病，他这是接触到了龙气，受到龙气的影响，产生了变异，只有一种叫做鹿遗菜的东西能解，我们正是需要这个病人带着我们去寻找鹿遗菜。当然了，我们也可以直接劫走他，也可以征得家人的同意，所以需要柯医生你替我们沟通一下。”
这个柯医生虽然年轻，但是能在三十岁当上三甲医院的主任医生，没点实力那是不可能做到的。这实力当然也包括沟通实力。
他很快就和家属沟通完了，告诉我：“家属那边说了，只要能治好他，让他恢复原样，那么无论什么措施，他们都无条件支持。”
见他的家属答应得这么爽快，我却有点不太舒服起来：“问个题外的问题，你觉得这家人真的关心这个病患吗？”
“这个……不太好说，其实我接待了相当多的病患，病人家属的心情应该说都是相当复杂的，特别是一般家庭，碰上这些怪病，既想治，又害怕这病是无底洞，钱扔进去了却救不回来人。毕竟怪病就代表未知嘛……”
柯医生的话，仿佛一道灵光一般，让我全身一颤。
我好像悟到了点什么，可是具体说悟到了什么，却似乎又无迹可寻。
我也没有纠结这羚羊挂角的灵感，而是看向柯医生问道：“这样的病患，坐车应该没问题吧？”
“没有问题，他们其实除了一直在遗忘一些事情和头上的鹿角在不停生长之外，好像也没有其他什么不同的地方。所以你只管放心领着他就行。”
为了感谢柯医生和病人家属的配合，我特意给他们各五十万，反正现在我手上的钱就算生利息，也绝对远超过一百万一天，把这钱给有需要的人，也可以暗中攒点阴德，何乐而不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