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寺,实际上以前去云州寺的异道人士,都是为了避难去的,有些是叛徒,有些是为了寻找一个清静的地方,很多人去了就没有再回来,有些是为了寻找所谓心灵答案去的,这些人回来之后,跟其他人说了自己的经历,归纳起来就是,云州寺似乎知道会有什么人去,所以,在你寻找云州寺的过程中,就会遇到向导,这些向导应该就是云州寺安排的人,云州寺认为你有资格前往,向导自然就会出现在你眼前,如果你没资格,向导不出现,你永远都找不到云州寺。”
尉迟然听完后问:“师父,您的意思是,丹玛就是云州寺指派的向导?”
贺长卿道:“他是不是,以前我不知道,但这次我打电话给他,我说希望他能带我去云州寺,他答应了,由此,我才肯定他应该就是。”
尉迟然问:“如果他没答应,他就不是?”
贺长卿道:“对,这很容易判断。”
尉迟然问:“那如果丹玛不是,我们该怎么办?”
贺长卿笑道:“那就看我们是不是和云州寺有缘了,我去云州寺,除了想得知小夜望的下落之外,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就是去寻找答案。”
尉迟然问:“什么答案?”
贺长卿拍了拍自己的背包道:“有一件东西,在我们寻找丁甲壶的时候,我一直以为有特殊的用处,但实际上一直没用上。”
尉迟然反应过来:“你是说第二个瓷盒?”
贺长卿道:“对。”
两个瓷盒,一个瓷盒是从拍卖场中得到的,里面藏着狐妖的精魄,而另外一个是从夏家找到的,但这个瓷盒里面装着的是什么,贺长卿不知道。
尉迟然问:“那也是个机关瓷盒吗?”
贺长卿摇头:“表面上看是,但实际上不是,我想尽办法也无法打开,我甚至冒险直接去砸,你猜猜怎么着?砸都砸不坏,所以,我决定
带着瓷盒去云州寺碰碰运气。”
尉迟然问:“这种事不应该问冥耳,或者是铁衣门吗?”
贺长卿摇头:“冥耳也不一定知道,与刑穴有关的事情,你无论出多少钱,冥耳都不敢卖给你情报,因为卖给你情报,等同于承认他们一直在研究刑穴,而铁衣门原本就不愿意让人知道天人的事情,如果不是517的介入,他们肯定不愿意泄露。”
尉迟然问:“师父,我不懂,当年藏匿天人的有铁衣门、孤军、断金门、冥耳和画尸匠五个门派,但为什么后来铁衣门又倒戈向517,与孤军为敌呢?”
贺长卿驻足停下,看着前面峡谷的入口:“你不能把事情想得这么简单,无论什么时候,利益都是驱使着某个群体做某些事情的原因,虽说他们当年的确是合作,但天人分别对他们五个门派说了什么,谁又知道呢?今天他们也许是朋友,表面上的朋友,但到了明天,可能就因为一个馒头,甚至一句话就变成仇敌,归根结底是因为他们原本就没有真正的站在一起,对外人来说,十二个门派就是异道,而对异道本身来说,异道只是一个代名词罢了。”
尉迟然似懂非懂,问:“那么,异道的战争有可能爆发吗?”
贺长卿笑道:“异道的战争从未停止过,过去如此,现在也一样,将来也无法避免。”
“师父,如果有人统一了异道呢?”尉迟然忽然问了这么一句话,问完后他自己都有些诧异,因为这个念头只是刹那间形成的。
贺长卿似乎很惊讶尉迟然提出的问题,他站在那看着尉迟然,就那么看着。
尉迟然赶紧道:“我只是说说而已。”
贺长卿道:“很早以前就有人这么做了,可没人成功,也没有任何意义。江湖异道是国家的一个部分,历朝历代各个部门之间都有矛盾,更何况是异道江湖呢?所以,只要内部的矛盾不上升到内乱的程度,异道的统
一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尉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