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吧。”
“你说。”
走在秦兵后面,我不停的用手扒拉着头发,感觉脑袋上一直黏糊糊的,也不知道是汗水弄的还是雨水,特别的难受。
“在这种深山老林里,别说是拿活人祭祀了,就是开山放炮也不一定能让外人发现啊,你们是怎么知道这事的?”我忍不住好奇的问道。
“有线人。”秦兵低声说:“好像是司徒安排的人,他也是意外得到这个消息,之后就给我们打报告了,让我们过来看看,结果一来这儿还真有发现。”
我一愣:“这么巧?”
“我也觉得巧,司徒也这么觉得”秦兵摇摇头:“但有些线索就是来得这么突然,不抓住这机会,我们就很难碰触到旧教更深一层的东西。”
我听见他这么说,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心里忽然有点没底了,好像我们忽视掉了什么最重要的东西。
怀着这种忐忑不安的心
情,我跟在秦兵身后走着,脑子也变得越来越乱了,想的事情也变得越来越多,但却什么都想不明白。
说实话,我感觉从海南回来之后,我的脑子变得有点不大对劲。
智商肯定没变,思维逻辑在绝大多数的情况下,也是一样的清晰,就是在关键时刻,我的大脑像是分裂成了好多个一样,都在齐刷刷的思考问题,思维也在互相的纠缠着,所以到最后都会变成一个死结,什么都想不明白。
这不是什么好事,我在私底下也琢磨过,可能这种情况的出现,跟我身子里的那些落恶子有关。
在井底一战后,我的大脑里就出现了许多类似于寄生虫的东西,他们给我拍的片里也能看见
“沈大哥,你身上的这些伤是怎么弄的?”林珊珊冷不丁的问了一句。
听见这话,我挠头的动作稍微停顿了一下,看了看自己因挽起袖子,裸露在外的手臂,也不禁有些出神。
“冤孽吧。”白小平看了我一眼,问:“是冤孽弄的?”
“算是。”我点点头:“你们应该也听说过吧?海南那个。”
“肯定听说过啊,貌似那个怪物还”
就在这时,走在前面的秦兵停下了脚,表情很突兀的变得凝重了起来。
“咋了?”我急忙问,不由得警惕了许多,左右扫视着郁郁葱葱的树林:“有情况了?”
“你闻见什么味道没?”秦兵问我。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爩鼠吱吱的就叫了起来,听它的叫声,貌似还有些着急,不停的回头看着我,像是在给
我发警报。
这时候我也不敢大意,皱着鼻子,仔细闻了几下,忽然发现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血腥味。
而且这股血腥味好像还挺新鲜的。
闻见血腥味的瞬间,我忽然想起一件还没来得及问的事。
“秦哥,你说司徒为了接应咱们保护现场,特地派人在山上留守,是有这回事吧?”
一听我这话,秦兵没敢犹豫,抬起脚,急匆匆的带着我们往前走。
“出事了”
秦兵咬紧了牙:“看样子留守在山上的那些兄弟都”
后面的话,秦兵并没有说出来,但任谁都知道他的意思是什么。
“司徒没想到会出事?”我忍不住问:“旧教可不是省油的灯啊,就留你们这些外行人在山上,这不是找死么?”
“不光是我们,还有所里的先生。”
秦兵越说,表情越是绝望,到最后都不是用走的了,直接火急火燎的跑了起来。
“快点!马上就到了!”
跟在秦兵身后,我们也没敢犹豫,撒丫子就跑了起来。
茂密的原始森林,在这种阴雨天里,显得更加的昏暗。
也许是我的错觉。
不知道为什么,我走路的时候还没发现,这一跑起来我总感觉林子里有很多眼睛在看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