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确定好之后就你的牌里就不能出现那类牌,不然最后的话会被叫花猪,那就成为最大的输家。
这把江淮是妥妥好牌,毫无悬念他赢下这把。
那之后,江淮像是像是开了挂似的,开始没几圈就开听牌,甚至其他人连自己定缺的牌都还没打完,他就已经叫胡。
许言暴跳如雷的从椅子上弹跳起来,“我靠,你他妈怎么又杠我?!”
江淮已经杠了许言两张牌,再杠下去就要成十八罗汉啦!!!
沈一柠自从学会打麻将以后,就从来没见过有人能打出十八罗汉。
江淮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淡定的坐着,却令人有一种尽在他掌握中的感觉。
霍时暖一直没怎么胡牌,所以让沈一柠上桌换换手气。
许言一脸苦哈哈的样子,“我的大小姐啊,您还是别上桌了,你一上桌我裤衩都要被你给扒光。”
沈一柠码着牌白了他一眼,许言这人,打牌不会看形势,不知道有些牌什么时候该打什么时候不该打。
用一句话形容就是,无脑打牌。
江淮坐庄,他先出牌,他这局定缺的是条子,所以只能把手牌里的条子先踢掉才能踢别的牌。
江淮:“五条。”
许言:“三万!”
刘明义:“七筒。”
沈一柠这把定缺的也是条子,“八条。”
江淮抬眸看了她一眼,像是在考究什么。
沈一柠被她看的有些摸不着头脑,“怎么了?你想碰八条,可你不是定缺八条嘛!”
在四川麻将里,如果有人跟自己定缺的花色是一样的,表明两人的牌型有很大概率是差不多的。
“没。”
江淮摸了一张牌,是张万字,他将还有的一张条子打了出去。
许言从牌堆里抓牌,怒骂道:“操,又是万子,还有完没完了!”
他已经好久没胡,正在气头上。
刘明义:“九筒。”
沈一柠的手早早就放到牌堆上,就等着刘明义出牌后直接拿。
这把她的牌很好,有好几组顺子。
沈一柠刚拿起牌,看了一眼,喜上眉梢,因为这正是她要的。
“碰。”
江淮面无表情的将刘明义打出的九筒拿回自己边上,和自己手上的一对九筒凑成三张。
沈一柠往后退,凳子划出刺耳滋啦的声响,咬牙切齿道:“你他妈”
这小子是故意的吧,早不碰晚不碰,偏偏她上好牌的时候喊碰,找抽呢。
许言笑嘻嘻的拿过本该属于沈一柠的牌,“让我看看是什么好牌,让你念念不忘。”
许言看了眼那张牌,就差没把它扔下山了。
直接摔在牌桌上:“柠柠,你坑我,又是一张万字子!”
“呵呵,这么好的牌你不要,白瞎了你的眼。”
江淮分析了一番,沈一柠想要那张万子,而他一样不要条子,那手上的牌可能万子居多。
刘明义:“三筒。”
又到了沈一柠摸牌,她想着这次一定要捉上一条万子来不可。
她拿牌的手都变得紧张起来,一看。
我靠,老天保佑,还真的是万子,只要再摸上一张,然后把筒子全踢掉,就是清一色的牌型。
沈一柠利利落落的打出筒子,“五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