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的目光,尤其是经常跟鲁大师打嘴仗的李道生,直接一脚就踹了过去。
“你个兔崽子好的不学!尽学点乌七八糟死抠门的玩意!”
“情不自禁情不自禁……”鲁裔生拍了拍裤子也没还手,不动声色地说道,“俗话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们懂我意思吧?”
众人看了一眼陈闲,纷纷摇头说不懂。
“这都不懂,你们可是……”
鲁裔生此刻说话的声音变得小了许多,他明显是在刻意放低自己的声音,以免被走在前面的陈闲听见,陈小心眼记仇的本领他可是领教过的,不过嘛……鲁大师不作死就不是鲁大师了,至少相比起这位语言大师来,李道生都得认一个怂字,因为他可不敢在背后这么直白的议论自己老大。
“抠门吧?”鲁裔生一边说着,一边抽空回头观察陈闲,见他没什么反应似是没听见,顿时胆子就大了起来,“我跟你们说啊,得罪谁都千万别得罪我老大,他那小心眼死抠门的性子……不说别人,我拿老六给你们举个活生生的例子。”
“别聊我那八百万啊!”李道生急忙提醒道。
“哎!对喽!我要给你们说的就是八百万的故事,你们知道当初老六得罪我老大是怎么回事吗?来我跟你们细说……”
鲁裔生
向来嘴上没个把门的,只要不是太重要的事,他都能翻个样当成单口相声说出来,但这一次吧……他刚说完第一句,忽然就发现李道生他们的表情变了。
所有人都将目光从自己身上移开,要么看天上的星星,要么看地上的杂草,总而言之就是一个个都装作什么都没听见的样子,每个人都变成了夜游在外的诗人,正在以各自独特的角度欣赏这壮丽河山。
“老大别这样……这么多人呢……给我留点面子……”
鲁裔生似乎明白了什么,说话的时候都没转过脸,惨白的脸上挂着心虚且讨好的笑容。
下一秒,一直纤薄瘦弱的手就搭在他肩上,然后轻轻拍了拍。
“下次狗狗饿了就拿你喂它。”
“好……好个屁啊!老大你别这样我害怕!”
“我看你作死作得挺开心的,怕什么呢……”
连教育带威胁的给鲁裔生来了一顿语言暴力,陈闲这才慢悠悠地走上前去,继续跟诸葛景聊了起来。
陈闲对诸葛景的评价越来越高了,在他看来,这个从滇省赛区闯出来的男人真的很有意思,他跟陈闲好像什么都能聊,而且都能聊到一起去……无论是异人们经常交流谈论的异案,还是当前异人圈子的某些病态变化,或是国情等等,所有话题他们都能聊到一起去,而且通过这些交流,陈闲发现他与自己的三观非常相似,简直就像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俗话说知音难觅。
在陈闲看来,这个诸葛景就是自己的知音。
“陈闲,可惜我们认识得太晚了,如果早一点认识……或许我的人生也会变得更有趣。”诸葛景双手交叉放在脑后,仰着头看着漫天的璀璨星宿,眼中都
似是被星光沾染,在黑暗中也隐隐亮着一丝奇怪的光,“真想跟你做一辈子的好朋友。”
“我们现在就是朋友了。”陈闲笑了笑。
闻言,诸葛景低下头来,认真地看着陈闲。
“真的吗?”
说着他又摸了摸鼻子,似乎有点受宠若惊。
“能跟你这样的异人做朋友……我原来还真的没有想过……毕竟你的身份……”
“我交朋友又不看身份。”
陈闲笑道,然后往诸葛景身边凑了凑,脸上有一丝好奇。
“你应该还藏着底牌吧?”
“嗯……”
“那你加油,我很期待能在比赛里遇见你,先说好,我不会放水的。”
听见陈闲这番话,诸葛景脸上的笑容也变得无奈起来,挠了挠说道:“你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