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陈闲这一阵手忙脚乱的安慰没有任何效果,但也有可能是许雅南什么都没听进去,她自始至终都在用仅剩的那只手紧紧捂住自己的脸,好像生怕陈闲看见自己泣不成声的狼狈样子
虽然陈闲看不见她现在是什么模样,但用猜的也知道
现在的她肯定很丑,因为小木禾哭起来也很丑。
不过有谁哭起来是特别好看的吗?
陈闲突然天马行空地想到这个问题,手上的动作也因此稍稍停顿了一下,似乎许雅南也在这瞬间察觉到了陈闲的出神,她突然把挡住自己脸的手挪开了一点点见陈闲一副傻愣愣的样子不再继续安抚自己,许雅南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像是气急了的小奶狗一样,拽过陈闲的手就狠狠咬了一口。
一瞬间的刺痛,让陈闲顿时回过了神。
“你干嘛?”陈闲满脸疑惑地看着哭得梨花带雨的她,脑子里都是问号,“你咬我干什么?”
“这里!”许雅南气呼呼地抬起手,指了指自己的头发。
“你脑袋也受伤了??”陈闲急忙起身凑上前去仔细查看,心说许雅南这智商不伤着就够残了,如果头部再受到什么创伤,那岂不是比现在还蠢?!
许雅南没好气地用手把陈闲的脸推开,心说要不是爸爸我现在状态太差,我非得教教你怎么说话不可你说话怎么能这么气人呢!
谁脑袋受伤了!
看你这表情明显就是在心里怀疑我是不是脑袋受伤变蠢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
“给老子摸!”许雅南恶狠狠地指着自己的脑袋,活像是跟陈闲吵架急眼了,那架势简直就是要让陈闲给自己当头一棒,那种洒脱劲让陈闲都给看呆了。
“摸就摸嘛这么凶干什么”
陈闲倒显得有些委屈巴巴,继续像是安抚小狗一样安抚许雅南,摸摸头摸摸头难道她就不怕我把她的头给摸秃了吗?怎么跟木禾一个爱好?
其实不仅是陈闲觉得奇怪,许雅南也同样如此,她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么喜欢让陈闲摸自己的头或许只有这样才会感觉陈闲在宠着自己吧?但我为什么要他宠着我?我可不是木禾那种小孩子,也不是那些矫揉造作的女人,我可是他许爷啊!
“不难过了?”陈闲问道。
许雅南嗯了一声,被陈闲这么一搅和,心里确实没那么难受了。
“不哭了?”陈闲又问道。
许雅南白了他一眼,只觉得这个臭直男怎么这么讨人厌!
“你的手会好的,我保证,一定会好起来。”陈闲说道,语气也变得郑重起来,像是在对许雅南做一个承诺,“相信我。”
“我当然信你什么时候不信你了你好歹是我们的老大啊”许雅南拽着陈闲的袖子擦了擦自己眼睛,声音也变得沉闷了几分,“但你也别太逼自己其实当个杨过也挺厉害的”
说着,许雅南小心翼翼地看了陈闲一眼,用陈闲的袖子挡住自己大半个脸。
“你不会嫌弃我吧?”
“嫌弃你干什么?”
陈闲百思不得其解,但突然眼前一亮,恍惚间似是福至心灵。
他悟了。
“你这丫头是担心昆仑会的事吧?是不是担心你受伤了我就不带你了?哎呀这个你不用担心,我又不是那种小人,更何况一开始就没指望靠着你们能赢”
“”
“到那时候你们看我表演就好了,保准从头横推到尾,以我现在的实力,应该能把同辈的那些人都吊起来打,吊起
来打你明白吧?”
“”
“说起来我也没看出你心思这么细腻啊。”陈闲笑了笑,凑趣地问道,“你这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虽然你平常老是找机会怼我,没事还掐我拽我,但我都没放在心上,我不是那种记仇的人,肯定不会趁机打击报复的。”
“”
“说起来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