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间也没有过分殷勤的热切,很像是在跟前辈讨论学术上的问题,表情难得正经起来,“用物理手段砸开牌子是不是也取不出来?”
“如果那么容易就能取出来,这牌子也不可能卖这么低的价。”老骗子笑了笑,脸上是一副奸商的嘴脸,“能取的话我不就早取了,哪还轮得到你。”
听见这话鲁裔生显得有些失落,毕竟在他眼里老骗子已经是当世顶了天的异人,连他这位阴市主人都取不出太平牌里的黄巾力士秽血他一个后生又怎么可能取出来?
“这块牌子砸不开?”陈闲狐疑地问道,因为他曾经近距离观察过那件邪器,无论是制作邪器的原材料还是铸师的工艺都是很普通的水准,以老骗子的手段不该打不开才对。
“不是砸不开,是砸开了那滴血也就毁了。”老骗子无奈道,“我曾
经找人用仪器检测过,从检测结果来看,那滴血应该就藏在牌子的中心位置,但是吧那滴血可能还没有小米大,如果用外力强行破拆太平牌,那滴血十有八九也会被毁掉。”
“卧槽这不是坑人吗”
鲁裔生喃喃道,见老骗子的目光转到自己身上,他又急忙解释一句:“不是说你啊大爷!我是说那个把血封在牌子里的人!”
“反正它的价格又不高,买这玩意儿你也不算吃亏,一旦你运气好找到机会把那滴血发掘出来,你小子就赚大了知道么!”
说着,老骗子把茶杯放下,伸手在口袋里摸索了一阵,拿出了一个皱巴巴的烟盒。
“你们先在这里坐着歇会儿,我跟小闲有点事要聊聊。”
一听老骗子这么说,众人也纷纷安静下来,虽然他们也很好奇老骗子与陈闲要聊什么,但现在可不是能随便八卦的时候,而且就算是事后背着老骗子鲁裔生他们也不一定会去问陈闲,因为老骗子既然选择了回避,那就是明摆着不想让外人知道他们聊的内容,于情于理这种事都不能随便八卦。
“去里屋?”陈闲站了起来,脸上的表情很是平静,似乎已经猜到了老骗子想要跟自己聊什么。
老骗子点点头,背着手走了进去,陈闲也紧随其后地跟上,然后在进屋的同时轻轻关上了房门。
杂货铺的里屋不比宽敞明亮的前厅,屋子里的光线很是昏暗,只有角落里那盏陈旧的落地灯亮着,那种令人昏昏欲睡的暖光让陈闲感觉有些莫名的压抑。
“你有问题想问
我对吧?”
老骗子熟悉地走到茶桌旁坐下,嘴里叼着烟慢吞吞地抽着,一副跟街头老大爷闲聊的样子,说话的同时右脚还翘起来搭在左腿膝盖上,不断用手指搓着脚掌像是在按摩,看得陈闲那叫一个烦闷他又搓又扣的就差闻了看着都辣眼睛啊!
“我想问的问题还不少。”陈闲坐在一个距离老骗子较远的位置,生怕他抠脚的时候碰到自己。
“问吧。”老骗子点点头,然后想了一下,补充道,“能回答你的,我就回答,不能回答你的,你也就别追着赶着问了。”
“不能回答我的?”陈闲皱了皱眉,对于老骗子的这番话有些不解,“是不知道答案才不能回答我,还是因为一些原因你不能回答我?”
老骗子仰着头看了看天花板,似乎在想要怎么回答陈闲的这个问题。
过了十几秒,他低下头看着陈闲说。
“因为你爷爷。”
“我爷爷?”
“没错,就是那个老东西。”老骗子叹了口气,说起故人的时候,脸上的表情也不是那么自然了,眼里隐隐有种不想再去回忆的悲痛,“他死之前让我保守一些秘密,所以我能给你解答的事不多,你应该能理解。”
闻言,陈闲也不禁沉默了下去,最终还是点点头表示理解。
“我的问题真的很多因为我有太多想要得到的答案了”
陈闲目不转睛地盯着老骗子,说话的语气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