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姒才说完,那老道士腾地一下站了起来,“你师父是南村张师?”
白姒被吓了一跳,张着嘴啊了一声,有些不解地看着老道士,“道长认识我师父?”
“自然有幸见过,不过未能见到那位自昆仑下来的高人,很是遗憾。”老道士说着朝白姒旁边坐了下来,“但只听张师说一说,就知道我等与那位高人之间的差距,怕是只有我家祖师才能与之媲美。”
武当乃是道家重要发源地之一,其中修道的高人数不胜数。
“那道长比我幸运,我都没听我师父说过师祖。”白姒有点尴尬,心想他要是跟我聊师祖,我一句话答不上来可咋办?
好在人老道士很有眼色,呵呵笑着抚了抚胡子,“听闻大道昆仑派自由散漫且百无禁忌,张师颇得精髓,如此显赫的师门竟也没同你说起,看来老道也无缘多知道一些你师门的事了。”
老道士很坦诚,他自幼修道,对隐藏在昆仑山深处的这一门派早有耳闻,但就连他家祖师都知道得不多,更别提旁人了。
遇到张英那一年是她拜师后的第三年,但仔细一问才知道,那位高人只教了张英不到三个月就走了,却生生教出了一个远近闻名的徒弟。
老道士当年亲眼看着张英从一个被婆家欺负的无助妇人漂亮翻身,不仅与那对母子划清界限,还把那个把她当女奴一样使唤的儿子留给了前夫,只带了刚刚一岁的女儿另立门户。
他是佩服张英的,她没有远走他乡避开那家人,反而在同村租了宅子居住,不到两年时间自己申请了宅基地,后来还把女儿送去读了大学。
老道士回忆了一会儿,回过神来问白姒,“听谢先生说你想见见我,莫不是修行上遇上了什么问题?我与你师父虽然不算至交好友,但总算有过几面之缘,若是不嫌弃,不妨说出来,我能帮定然会帮。”
白姒其实没啥想请教的,但话都说到这儿了,她不找点问题待着未免尴尬,于是
“五脏之气外泄,暂时”
“什么?!”
老道士一蹦三尺高,脸上的惊讶比刚才更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