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得放平心态,咱向上不行,那就向下找找自信呗。
两人说话间,困阵中已经雷光闪闪,不过片刻功夫,困阵竟然从里到外被一股力量破开了。
亓六和陆戎齐齐被推得往后跌了个屁股墩儿,抬眼看见白姒正蹙眉掐诀,口中喃喃念着什么,不多会儿周遭突然从冬日的干冷变得湿润,那种水雾缭绕的感觉就跟进了澡堂子一样。
“是水雷诀吗?”
亓六有点没弄清,私心觉得不像是水雷诀,倒更像是水咒。
可水咒好像只能调动身边水塘里的水,这空气中的水雾又是怎么回事?
他晃神之间,阵中的白姒已经双手停顿,一个困字出口,木剑携带着凝聚成型的水柱以风雷之势朝着那诈尸的老爷子袭去。
陆戎眼睛都直了,他一直觉得自家老板都已经算是奇人,好像什么事都成竹在胸,可跟眼前这种实打实震撼的场面比,他老板逊了点。
尸体被木剑当胸贯穿,水柱一下子四散开来,又以极快的速度拧成了一股绳子,不多会儿就把那尸身捆绑得严严实实。
白姒长出一口气,她是没料到就是个刚诈尸的东西,竟然这么难对付,还得以水法才能困住。
“成了。”
白姒抬手收回木剑,陆戎伸着脖子好奇地问,“那么长的木剑,你收到哪儿去了?”
他只在小说和游戏里见过那种可以藏东西的须弥戒,没想到现实中竟然也能遇上一回,几年的游戏生涯也算是值了。
“袖中啊。”
白姒举了举自己臃肿的羽绒服,看着袖子里鼓鼓囊囊的,好像还真藏有东西。
“不对不对,刚才那木剑在离你几掌远的地方就咻的一下消失了,肯定不是藏在了袖子里。”陆戎说完觉得自己有点过于追根究底了,忙找补道:“我不是要追问你隐私,你要真不方便,那我”
“确实是袖中。”白姒拉起自己的袖子,露出手腕上一道白色的花纹印记,心平气和地解释道:“这个符它就叫袖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