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而她又不得宠,当然是恨毒了自己。
想到这里,虞晚宁深吸一口气,大声呵斥道,“你在和谁讲话?赵姨娘就是这么管教下人的吗”
绒花闻听此言,不禁微微一怔,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她瞪大了眼睛看着虞晚宁,怒斥道:“反了你了!竟敢对夫人如此不敬!哼,看来之前对你的惩罚还不够,让你丝毫不知悔改,既然这样,那便继续饿着吧!”说完这些话后,她狠狠地瞪了一眼,然后猛地转身,朝着门口大步流星地走去。
“慢着”,虞晚宁说道:“我乃堂堂国公府嫡女,父亲失去挚爱,早已无心政务,如今沉迷烟花巷柳,父亲是不喜我,但父亲肯接我回来,也定是顾念我母亲的,若我死在这里,父亲定当严查,你以为你和你主子对我的所作所为能让你们置身事外?”
绒花闻言,当即停下脚步,垂下眼眸思索起来,随后,她将端饭的盘子往桌上一扔,说到:“若不是怕你饿死,才不会给你送饭”。
“把这些东西拿走,回去告诉你主子,恢复国公府嫡女吃穿用度,否则明日就能见到我的尸体,满京城也都会知道赵夫人虐待国公府嫡女,逼死嫡女一事,不信你大可试试”,说完,虞晚宁便坐在床上,闭上眼睛假寐了。
绒花瞧见这位大小姐突然变了脾性,不再似从前那般唯唯诺诺,也顿时没了主意,只好将东西拿走,回去禀告夫人,让夫人做主。
霜月斋,前厅。
赵夫人正喝着茶,听到绒花的话,顿时火冒三丈,将茶杯摔向地面,愤声道:“她算个什么东西?她娘勾引国公爷就算了,她如今还来威胁上本夫人了。若不是她母亲温瑶那个贱人国公爷又怎会变成如今这个样子?她想死就让她死,哼”
“夫人,依奴婢所见,国公爷如今脾性大变,若是被外人知晓,嫡女因挨饿受冻死在府中,国公爷怕是会严查吧,到时我们恐怕会有麻烦了。我看今天虞晚宁并不像是说假话”。
绒花将头抬起来,对着赵夫人说道。“当初也是因为老夫人说家中不能没有当家主母,国公爷才将你扶正的,不能因为那个小贱人让国公爷再与您生了嫌隙啊。况且只是要求恢复吃穿用度而已。我们也有更多机会做手脚”
赵夫人心想:只是饿了三天而已,莫不是这次太狠了?那小蹄子才会如此,再者说,自从温瑶死后,老爷就一蹶不振,她也不敢赌,老爷对着虞晚宁那张与温瑶那张极为相似的脸,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来,随后摆摆手道:“罢了罢了,只是恢复吃穿用度而已,你看着办吧,派兰花去盯着,莫要叫那小蹄子真死了”。
“是,夫人”,绒花起身行礼后便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