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了一口酒，呛得自己眼泪都流出来了。
“我现在就是一千个一万个后悔，老沈。你以后可千万别学我，没长嘴。没长嘴的人，能喝一辈子的苦水……”
沈序临默然点头，陪他一杯又一杯的喝酒。
要长嘴。
他默默记在心里。
华青阳还在那边哭边骂。
骂自己不是人，骂那个男的更是畜生，怎么可以趁虚而入。
骂着骂着，他抱着沈序临嚎啕大哭。
舒时安被吵醒，提着菜刀就跑了出来。
她倒要看看到底是哪家的醉汉，大半夜不睡觉，在这扰民！
“呜啊呜哇，舒时安太可怜了，她居然是因为心理原因不会说话的。真是个小可怜，呜呜呜。”
“老沈我警告你，你一定要对舒时安好点。她太可怜了，去酒吧抄经文写作业。”
“害得老子被人举报放未成年进来。我求求你，下次别把她放出来害人了。呜啊原来我才是那个最可怜的。”
“我，华青阳，全宇宙可怜人排行榜第一名~噢耶，我好厉害啊。”
“老沈，呜呜呜（她）为什么不爱我？这世界上没人爱我，老沈，快来给我一个亲亲证明有人爱我。
ua——
我靠谁打我！”
巴掌声在静谧的黑夜里格外嘹亮，提着菜刀怒气冲冲赶到的舒时安，顿时目瞪口呆。
我滴老天奶啊！
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
沈序临不是喜欢华青阳吗？怎么是华青阳求吻未遂反挨打？
这错综复杂的感情世界，真的快把她的脑干烧干了。
【我应该是在做梦吧？】
沈序临错愕地回头，对上舒时安怀疑人生的表情。
“舒时安，大晚上不睡觉，你拿着菜刀是想做饭？”
舒时安收回快脱臼的下巴，摇了摇头。
具体摇什么，她也不知道。
她还没忘记自己现在还是哑巴，除了点头就是摇头。
既然不是为了做饭，手里的菜刀就显得有些烫手。
舒时安放下菜刀，摸出手机打字。
【沈总、华医生，你们别吵了，有话好好说。】
大半夜的，可以床头吵架床尾和，但是不要扰民，很缺德。
沈序临温柔回她，“好，刚刚他是不是吵到你了？他这人是有点没素质，我替他道歉。”
“我靠，沈序临你说谁没素质啊。我还没投诉你打人呢！”
华青阳拉住舒时安的衣服，想擦自己的眼泪。
谁知道这时，舒时安又把菜刀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