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门口不都有禁军守着吗?就是我这个恒王妃要见殿下,也得凭个令牌才行。呵,你们的人倒好。”
宋长宇面红耳赤,出事后,他第一时间就问了,可人家拿着恒王府的令牌进的院子,能怎么着呀。
这事再清楚不过,是那李家二姑娘偷了恒王妃的令牌。
如今白马寺被礼部接手,做为礼部尚书,他又带了数百禁卫军来,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恒王妃的令牌就这么被偷了。
他没那个脸说出口。
罢了,罢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宋长宇只字不提,低头认错。
“还有,他们不是应该在殿下的院子里吗?是怎么来的竹林?这两个当事人是一问三不知,你带来的这一帮禁卫军和礼部大小官员这么多人都在院中,怎么一个都没瞧着?”
“呃,这……”宋长宇头皮发麻,偷偷看了眼冷脸坐在那里的凌恒。
这院子里的守卫都是恒王殿下亲自安排的呀,难道他是怕二人到时情不自禁,动静太大被别人发现,所以这才带着李家二姑娘去了这处偏僻的屋子?
恒王妃,您当着当事人的面反过来问我这话,我能说什么呀?
宋长宇觉得自己冤枉死了。
还有,恒王身边那位武功高强的侍卫司珀也不在,这能说明什么呀。
宋长宇硬着头皮对一言不发的凌恒道:“恒,恒王殿下,这事要解决也容易,您是亲王,与李家二姑娘如今有了股肤之亲,纳了也,也不是不可以。”
至于纳为侧妃,庶妃,或仅仅只是一个滕妾,这就不是他能管得了的事了。
他只想尽快把眼前的事给解决了。
此话一出,李淮义顿时看了一眼自己那假哭的女儿,忍住了没上前一巴掌将人呼死的冲动。
宋长宇又硬着头皮额头冒汗地对李双晚道:“恒王妃,李二姑娘也是您的妹妹,闺阁里是亲姐妹,到了恒王府后院还能做姐妹,岂不是更好?”
这件事可大可小,往小了说,不过就是恒王多纳一房妾的事,哪个亲王后院只有一个女人的。
可往大了说,这里是白马寺,皇家寺院,在这个当口,恒王干出这种事,真不是个东西,关键恒王妃还在,简直是把镇国将军府的脸面扔在地上踩。
而且,这次是他带队来的白马寺,真心不想把事情闹大。
景章帝已经答应他,只要他将这次法事办好了,便允他告老还乡,他不想在他的从业生涯中,多出来这么一个污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