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是操盘手,其余人皆是棋子,谁又比谁高贵得哪儿去。
“给本皇子更衣。”
东宫里的太子痛得实在不受不了,这几天都无法入睡,人眼见着憔悴下去。
东宫里上到太子妃,下到内侍宫女胆战心惊,就怕一个不小心,就会成了暴躁太子的出气筒。
景章帝甚至张贴皇榜广寻名医,但凡能替太子止痛者赏金千两。
可惜,半天过去了,看得人多,却没有一个揭榜的。
开玩笑,那可是太子,若是达不到天家要的效果,那可是要掉脑袋的。
罢了,就让太子这么疼着吧。
而恒王府里的李双晚知道洛洛医术高超,应该有办法替太子止痛。
可凌稷犯下的事就不是个人干的,而且洛洛身上的伤还没好,大可不必。
就让他这么疼着吧,不把他疼怕了,他就不知道那些染在他手上的血的主人当时的滋味。
李双晚不免又想起了另一件事,快十天了,也不知贺大将军府的那位管事有没有找到随军文书,能不能带回那几卷军情记录。
外祖父派去的暗卫究竟有没有护住他们。
……
顾星言给她的人已经相继在各处物色铺子和要做的买卖了,只要这些铺子起来了,一点点蚕食他暗处的产业,先从盛京开始,再往北晋各处,直到九州。
用不了几年,他名下的产业一样样都要被吞得个干干净净。
凌恒的事大多见不得光,所以李双晚并不担心顾星言的人做不到。
而其中为重之计,是先把那人给除掉。
欧江林的办事效率极高,没两天便将背对着恒王府又相隔了两条街的几处宅子一并买了下来。
又命人将这几处院落打通,便成了顾星言等人的临时居所,上面挂了一块牌匾:顾府。
从外面看,这处宅子离恒王府极远,就算骑马也得一刻钟,可实际上,若是黑夜里踏房而过,也不过两个纵跃的事。
书房内
舒文博:“九哥,我们的人查到凌恒已经对开始对五皇子凌宴动手了。他以为对李姑娘动手的是凌宴。”
欧江林手撑着下巴:“凌宴的外祖父万励明乃吏部尚书,这几年百官考绩时收了
舒文博点头:“没错,凌恒已经收集了不少证据。”
“凌宴呢,他是何反应?”顾星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