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喜欢了你很多年，虽然你好像从来看不到我……”
汤莉莉的声音有些哽咽，沈嘉柠端着酒杯静静的听着。
不管她和汤莉莉的关系怎么样，可至少，这一刻，她的感情是真的。
从这一点而言，每个人的感情虽然都未必会得到回应，但至少都值得尊重。
一番言辞，情真意切。
说到最后，汤莉莉的眼角有些泛红，不知道是为了这些年放不下的自己，还是为了这段无疾而终的感情。
她放下话筒，转身回到座位上，视线却是不受控制的看向一旁的江澄明。
可惜，从始至终，江澄明仿若未察，并未予她一个视线。
汤莉莉自嘲的笑了笑，仰头干了一杯酒后，转动酒瓶。
大抵是冤家路窄，不凑巧的，这一次瓶口对准了沈嘉柠。
沈嘉柠：“……”
“真心话。”
沈嘉柠话音才落，汤莉莉便打断道：“沈嘉柠，这是第三轮吧，你总不能今天一整晚都打算选真心话吧。”
沈嘉柠：“你记错了，是第二轮。”
周围几人面面相觑，最后江澄明道：“确实是第二轮。”
汤莉莉气的不轻，不客气的看向沈嘉柠：“好，那就真心话。”
“你和几个男人上过床。”
这话问的直白又不客气，带着明显的不怀好意。
从方才表白的那种伤感气氛中抽离出来，沈嘉柠只觉得汤莉莉这人，还真是一如既往的不讨喜……
沈嘉柠倒也不惧，直言道：“一个。”
“真的是一个？”汤莉莉眯了下眼，看向沈嘉柠的目光里多了些打量。
沈嘉柠杏眸直视着她，红唇轻启：“汤小姐要是不相信，那么这个游戏便没有意义。”
一句话，将汤莉莉怼了回去。
紧接着，下一轮，沈嘉柠转动的瓶口又一次对准了汤莉莉。
汤莉莉的脸色也僵了僵，不过很快释然。
“真心话。”
沈嘉柠弯了弯唇瓣，看向她道：“爱而不得是什么滋味？”
一句话，让汤莉莉的脸都绿了几分。
摆明了，沈嘉柠这是在明晃晃的嘲讽她，以此来回敬她刚刚的问题。
包厢里的气氛一时间有些剑拔弩张，劲爆的音乐背景下，却好像充斥着刀光剑影。
半晌，汤莉莉道：“沈小姐何必戳人痛处。”
汤莉莉没有多言，拿起面前的酒杯，连干了三杯，算是拒绝回答的自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