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闹得沸沸扬扬,乡亲们都不知所以。但是我却在机缘巧合之下,听到了辛爷爷和王癞子的谈话。原来那天晚上,苟赖子趁乱上楼想糟蹋新娘,而新娘反抗过程当中被苟赖子失手推了下来。后来苟赖子又被新郎用同样的方法杀死。
我将手中的布条递了出来。他接了过去,反复端详,越看神色越不对。最后已经完全变成了恐惧,他的想法,和我完全一样!
没错!这布料,是以前镇上裁缝店的布料!但是着裁缝店十年前就关了,后来就没有用过这种这种布。而当时用这种布料,而且还染成红色的只有一种用途:嫁衣!
更重要的是,上面的金丝我见过,以前我老师的衣服上就用过这种类似的金丝。价格很昂贵,村里能够用的起这种嫁衣的。辛爷爷,二十年之内,除了那个新婚之夜惨死的新娘子,还有谁?
“难不成这布料是……”辛爷爷手上旱烟杆抖个不停,他有些不可相信。
我点了点头,没有隐瞒,告诉了他,这布条就是二娃子手上攥着的。
我能清晰的听到,村长的呼吸变得急促了,房间里一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他吧嗒旱烟的声音断断续续。半晌,他灭掉了烟,“你想怎么办?”
“去鬼窟看看!”
“这绝对不行!村上就……”辛爷爷立刻反对了,但是刚说了一句,就噎了回去。
就?就什么?
不过我也管不了这么多,“这事儿,我会自己小心办好。为了二娃子,我必须去!”
村长立刻站起了身,一瞪眼,“你绝对不能去,这
事,我来想办法!”说完就大步走了出去。
我摇了摇头,虽然知道辛爷爷一片好心,可是我还是不能放任此事不管。
傍晚时分,吃完晚饭我出来散散步。刚回到家,却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而且事情好像还远没有表面那么简单,我需要一些新鲜空气缓释缓释压力。乡村的空气要比城市里干净很多,虽然傍晚时分有些炊烟的味道,但也是令人怀念的。
走出去两步,我再次看到了苏凌这个小妮子,心情好了很多。她坐在门口,噙着笑意看着我,我向她招了招手,走了过去。
“吃过了?”我问道。
“恩,”苏凌点了点头,小手捋了捋头发。夕阳照射过来,也许是有点刺眼,她把椅子往后挪了挪,柔柔弱弱的样子令我心里有些荡漾。
我突然想到了今天她照料我发烧的事情,立刻向她道了谢。
但她却摇了摇头,摆手表示不足挂齿,但是又扔下了一句让我觉得十分奇怪的话,“最近长寿村怪事接二连三,我不想你出事了。”
接二连三的怪事?我旋即想到了刚才村长的欲言又止,和村民们有些慌张的神色。心中顿时生出不好的预感,“和我说说,什么情况?”
苏凌叹了一口气,反问我,“没发现今天去葬礼的人比你离开的时候少了一些吗?”
我细细一想,的确好像很多人没去,而且都是一些到了婚娶年龄的大小伙子,我的儿时玩伴。
我问她是不是都出去务工了,但回答我的却是一阵无奈的摇头。
“其实你可以往坏的地方想想,”苏凌低下了
头,轻声叹道,“我们同期长大的孩子,还活着的男孩,还剩下你一个,村头邓虎一个了。”
我顿时瞪大了眼睛,像看怪物一样看着苏凌,这个消息冲击力太过强了,我根本不敢相信。但是我刚刚想呵斥苏凌不许胡言的时候,却猛然想到村头强子,小刘,村尾大威,小壮一个都没来。
脑海中不由自主得衍生出一个疯狂念头:他们可能真像小凌说的那样!
“而且都死在后山附近,死相很惨。”苏凌看我不信,接着说道,晚间也许是洗了澡,长发披在两侧我看不到她的表情。
我呼吸有些急促,刚刚回来第一天,我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