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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人有啥好造的,谁都会,造鸡蛋才是天底下独一份。
孙红梅:“……”
“你傻呀,要是吃鸡蛋就能生鸡蛋,把你脑袋啃了再吃个鸡头,你能长出鸡头来吗?”
“今儿换个鸡脑袋、明儿换个鱼脑袋,后再换个木头脑袋……你先前是不是骂我木头来着。”
好像是带个木字。
孙红梅佩服自己,都快拉裤子了还有功夫跟他说这个。
卫国有些激动,“孙红梅同志,我代表组织表扬你,红皮书没有白学!都学会举一反三了!”
“都说夫妻俩住在一起,越久越有夫妻相。咱俩不光有夫妻相,你还学会了我一两分钟聪明劲儿和对真理的探索精神!不错不错,组织很满意,继续努力!”
孙红梅:“……”
“屁的组织,我只想上茅房!”
越说他怎么越来劲。
“都说了别急,趁着热乎劲儿,不如咱们再来讨论一下换头的问题。”
孙红梅:“啥?”
“换头啊,你说的鸡头鱼头那个。”
孙红梅:“……你换?”
“当然是你换,”卫国理所应当,“我是组织的负责人,你是实践人。再说我那么聪明,不需要换,要是换头后你顺带变聪明了,该是多么伟大的发现!”
“除了头,还有手、脚、心、肝,都是可以尝试的呀!”
“至于怎么换……肯定不是砍下来就完事,具体的还要研究研究。”
大半夜的,黑咕隆咚,越说越让人后背冒寒气。
忽然,一束亮光从后面打在他们身上,从孙红梅的角度看,卫国的整个人依旧黑乎乎一团,但多了圈金光描边。
看不清面目的脸更像啥妖魔鬼怪。
“你是不是被啥脏东西上身了?保家仙救命……唔!”
卫国捂住她的嘴。
“喊啥,你不要命了!一会儿有人举报你搞封建迷信!啥脏东西保家仙,都是迷信!”
孙红梅翻白眼。
什么迷信,一群没见识的,她的系统哪儿来的,真真切切的东西怎么会是迷信。
“半夜不睡觉,你俩干啥呢!”
孙红梅不挣扎了,卫国也松开她了。
原来是娘啊!
孙红梅没有哪一刻那么感谢婆婆,撒丫子进了茅房,脱裤子蹲下一气呵成。
噼里啪啦,臭味传来,肚子的疼痛也缓解了。
原来是拉屎那么痛快,舒服!
孙红梅享受着,茅房的破木门一开,又进来一大一小俩人,还有一束光朝茅坑照过来。
照亮了她社死的路。
两人都捏着鼻子,但总觉得还能闻到浓郁的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