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还有这事”
云柏武呢喃着陷入了思考,随后说:
“这样吧,你不就是没了靠山,才把一切罪责都怪在我的头上。
本王来对你负责,也算是表达本王间接害死你亲人的愧疚。
但是,并不代表,本王真的承认,你的亲爹和义父就是本王杀的。”
白素素冷冷说:“不需要你的假仁假义!”
云柏武才不管,二话不说,拿起酒壶的酒就往白素素的嘴里灌。
“云柏武你要做什么咕咚你这个咕咚卑鄙小人咕咚”
“难怪这酒这么香,原来有迷香。
你当然也得尝尝啊!”
剩下的一大壶酒,云柏武全都灌进了白素素的嘴里。
白素素没有把全部酒喝完,就已经瘫软在了云柏武的怀里。
她嘴里未来得及吞进去的酒也顺着嘴角滴落到了胸口上的衣裳。
“哎呀,姑娘啊,这么冷的天,把酒滴到衣服上,冻着了是会感冒的呀。
让本王来替你更衣暖暖身子吧。”
说完,云柏武便把白素素抱到了床上,并剥掉了白素素的所有衣服。
看着眼前的横陈玉体,此刻又是任他拿捏,云柏武只感到欲火难耐。
“这是云易喜欢的女人,只是白素素不喜欢他。
索性就像梅子清和云柏英一般,本王来个棒打鸳鸯。
除非云易不嫌弃。
嘿嘿嘿”
云柏武嘀咕完,便也脱了外衣随手一扔,就压了上去
次晨的苏城,阳光明媚,给这座城市渲染上了一层金色的外衣。
云柏武起身穿好衣服,喝了一口热茶。
身后是白素素未着一缕,抱着被子在床上轻声哭泣。
素粉色的床单上,渲染着一抹梅花般的艳红。
云柏武瞅了一眼那梅花,耸耸肩说:
“第一次啊?”
“你说呢!”白素素甩了一个枕头砸在他的身上。
云柏武轻巧地伸手接住,并闻了闻,嬉皮笑脸说:
“听说情人之间,才能闻出特有的异香。
本王闻到了你身上的独特香气,绝对不是你用的香膏的味道。”
白素素听了甜言蜜语,凌乱的心情才稍微好了一点。
这时,门外有人敲门。
“小姐,你起床了吗?”
云柏武赶紧看向白素素,摇摇头,并低声说:
“你要是想被别人知道你被本王强了,你就尽管大声说话。
让别人知道本王在你房间里过夜。”
白素素红着眼又瞪了云柏武一下,然后才对门喊话:
“我没事,有点累,还想再睡一下。”
“好的,小姐,你继续睡吧。
小翠还想问你要不要去苏城港口看热闹呢。
听说今天那里有朝廷和花旗国之间的比试。”
小翠咚咚的脚步声离去,云柏武才又说:
“看在你是第一次的份上,本王愿意对你负责”
“谁要你这个二百五负责!”
白素素摇摇晃晃下了床,双腿打颤要穿衣服。
可因为昨晚的狂风暴雨摧娇花,现在她这朵娇花,就连穿衣服的手都在颤抖。
“你是种马吗?
一晚上要了人家三次!
我现在连走路腿都在打颤!”
白素素噙着泪水又骂了云柏武两句。
云柏武看不过去,霸道地替她穿好衣服。
白素素对云柏武的印象也稍微好了一点。
“你还不走,要留在这里继续看我的笑话吗?”
白素素见云柏武没有离开的意思,索性下了逐客令。
“暂时不走,本王等苏港那边局面很严重之时再出现,岂不是很爽?”
白素素才想起此事,却哈哈一笑说: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