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柳樊护在了最中间。
此时的柳樊已经被打昏了过去,他身上的衣服被打的凌凌乱乱的,衣服下的身躯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的,脸颊更是被打得高高肿起,嘴巴,鼻子也都被打出了血,那模样,要多凄惨有多凄惨……
将军府的小厮们怒气冲冲:“你们怎么能下这么重的手?”
行人们毫不客气的怼他们:“你们就感谢我们下了这么重的手吧……”
“如果不是我们下了这么重的手,你家公子已经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下强迫了良家女子了……”
“就是,按照咱们青炎律法,强迫良家女子,杖一百,刑十年……”
“你们想让你们家公子挨一百大板,再坐十年大牢吗?”
“就是,我们痛打他的这一顿,只是让他吃了点皮肉之苦,比挨板子,坐大牢强多了……”
“就是……”
行人们你一言我一语的怒怼,听得小厮们怒气冲天,可一时之间,他们又想不出合适的理由反驳。
急速思量几下后,他们恶狠狠的瞪了行人们一眼,抬起昏迷不醒的柳樊,快步向将军府走去。
望着柳樊被抬远的身影,行人们不屑轻哼:“真是便宜他了……”
“就是,只是将他打成了重伤,没能打死他……”
“这种好色之徒,就不能姑息……”
“以后,如果他再敢这么胡作非为,我就见一次,打他一次……”
“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再这么好色……”
行人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渐渐走远……
秋扇走上前来,压低声音道:“小姐,奴婢已经命人仔细查看了侯府,发现,荣华堂外有一小片高墙被人弄塌了,柳樊应该就是从那里潜进的侯府!”
陆婉婉敏锐的捕捉到了‘荣华堂外’‘高墙’这几个敏感字眼:“那墙出问题了?”
“是的!”秋扇点头:“那片墙被削的很薄很薄,用点尖锐,锋利的东西用力一削,那墙就会塌……”
陆婉婉目光清冷:裴信,裴夫人在荣华堂住了三年,裴烬又喜欢在荣华堂外练剑,那片墙会变成那样,肯定和他们一家脱不了关系……
他们一家吃她的,穿她的,住她的,用她的,还削她的墙壁,给她留隐患,真是她的灾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