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瞻则是和认识的伴读抓蜻蜓,突然感觉到了一点不对劲的目光,回头,发现一个身着贵气的大叔正看他,甚至还朝着他走了过来。
一起的伴读黑锁:“这是樊王殿下。”
张瞻仰起头看他,脑袋被他摸了摸。
他被不少人摸过脑袋,但此刻一股让他抵触的情绪蔓延开,直到手指划动到他的脸颊时,他才退了两步,有些害怕的说,“我要去找赵九。”
张瞻飞快跑到赵思危身边,把他摇醒,“那是你皇叔吗?他摸我脑袋!”
“你不像让人摸,就打开过来的手,管他是谁,有事没事摸人脑袋,有大病、”赵思危扭头看了眼樊王,“离他远点。”
“他是坏人吗?”
“不清楚,但是风评不好。”赵思危把她脑袋上的发带弄正,“还看吗,不看咱们吃饭去。”
张瞻拽着赵思危衣摆,扭头看了眼樊王的方向。
不见了,消失了……
“怕什么,说了罩着你就罩着你,你可是我的跟班,你能不能有点威武样子!”赵思危勾着张瞻肩头,“你看看别人家伴读,谈笑风生左右逢源,再看看你,哎……”
到入夜,宫女给了果子酒。
赵思危喝了些就头晕晕,他也喝了点,但是娴妃说,这不醉人的,一会儿就醒了,让他们二人去旁边小屋子睡觉。
的确没醉,就是有点晕乎乎,所以他就和赵思危两个人晃晃荡荡出去了。
跟着就突然嘴巴被人捂住,被人抱了起来。
他唔唔唔的挣扎,生怕有人要杀赵思危。
跟着他被丢上了马车,然后抱到了一出宅子里面。
有人进来给他洗澡换衣裳。
然后他太困了,真的就睡过去了。
他再度睁眼,是感觉有人在戳他的脸。
是樊王。
他吓得大叫,藩王却是笑得特别开心,还不停的戳他脸,好像他的叫声,让他很愉快、
跟着他爬起来,抓着枕头去打藩王。
藩王还让他用点力,他吓得半死,跳下床就要走。
门被锁起来了,樊王在朝他走过去。
张瞻只能跑。
那是他这辈子最能跑,最能躲的时候,最后瑟缩在床底下,看樊王半张脸出现,一只手伸进来,就是要将他拽出来。
“乖,小世子,来叔叔这里。”
张瞻只是拼命把自己朝着里面挤,仿佛这个床板就是他最后的盾牌。
他那时候什么都不懂,只是直觉告诉他,若是出来了会发生很不好的事情。
而且赵思危也说了,樊王风评不好。
张瞻吓哭了,但是一哭,樊王更加兴奋雀跃了。
张瞻瘪嘴,感觉他要过来的手,使劲去推。
就是这一推,被抓了出去。
张瞻抱着床脚,死命去蹬。
就在这时,门被破开了。
“狗东西!我的跟班你也敢碰!”
瞧着赵思危来了,张瞻哭得更加伤心欲绝了。
赵思危带着侍卫过来,跟着拔刀而去,“欺负我罩的人,我先砍死了你,再去给父皇认错!”
他说一句,拎着刀追着樊王砍过去一次。
最后樊王跑不动跌坐在地上,对着举起刀的赵思危说:“来来来,我看你敢不敢,我可是你父皇的兄弟,是你皇叔,我什么都没干呢!”
赵思危从小就是不能激,一激什么事都能给你干出来。
赵思危双手举起刀朝下狠狠一劈开。
樊王吓得大吼,刀刃正对着他裤裆。
“我也什么都没干呢,皇叔。”赵思危看他,“现在还觉得我不敢吗?”
然后,北镇抚司的过来封了樊王府,来的还有赵思负。
张瞻当时被吓傻了,就缩在门口。
不过一会儿,赵思危就大步出来,抓着他的手腕说:“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