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儿喵喵喵叫,不停的在张瞻身边来回。
它认识赵负儿,叫声很是急促。
侍卫急忙上去查看,赵负儿看靠在侍卫身上虚弱的张瞻,突然眼神一亮。
这个侧脸的角度,好像一个人。
赵负儿上前,捏着他下巴左右晃动。
侍卫吓得屏住呼吸。
自个家主子这是怎么了?
赵负儿想起来了。
是娴妃曾经最信任的宫婢!
为什么张瞻会让她想到那位宫婢?
赵负儿起身,“叫人诊治,一定要保住她的命。”
宫女:“公主,这里最近的就是九殿下的住所呢。”
“我不知道?”赵负儿在大雨中朝着赵思危而去,“走!”
或许,她有点知道为什么赵思危突然对着张瞻态度转变了。
哪位宫婢,容貌可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说是洛神下凡她都信。
张瞻若真是她的孩子,那当真是连着哪个人千分之一的美貌都没有遗传到,是真的巨丑无比!
只是……
赵负儿觉得可能是自己眼花了,毕竟,漂亮的人在面容上,多多少少都有一点相似之处。
而且,张瞻可是平阳侯府的世子爷呢!
不对,当年她母亲是在皇室别院生下的孩子!
赵负儿脚步越发沉了下来。
赵思危呆愣看被赵负儿抬回来的人。
连着娴妃都吓得捂嘴,“这,这……”
赵思危上前看,这个力度,这个伤口,不是自己能做到的。
“我已经派人去查了。”赵负儿看赵思危,“你跟我过来,你父皇让我来问问你要紧事。”
赵思危:“小姑姑还是先换一身衣裙吧,我在书房等着你。”
他又看不好好擦毛跑,跳上张瞻床榻的猫儿,跟着又跳到自己面前左右来回,挡住他过去的路。
赵思危盯着它,“你别给我跳,不然我现在就把你和张瞻一起丢出去。”
猫儿委屈的喵了一声,在赵思危脚边蹭来蹭去。
是在撒娇。
书房中,赵思危等着换衣裙的赵负儿,拿着干帕子给猫儿擦毛,擦一下长叹一声。
“他给我下毒你知道吗?”
猫猫不懂下毒的意思,回应的叫喵了一声。
“它还教唆你去杀人,要是东窗事发了,你最先死!”
猫猫听不懂杀人,还是回应的喵了一声。
是在讨好,和平时不理人的样子相差十万八千里。
这时候门也被推开了。
“本来是来问你雍州的事情的,现在,我还有别的更想要问你、”赵负儿关上门,“这猫儿不会把咱们的话,去说给张瞻听吧?”
“你高看它了。”赵思危把猫儿放到火盆边上的凳子,让他自己舔毛烘干,拍了拍它的脑袋,让它安分点别搞事。
“张瞻是谁?”
赵思危愣住,“没懂,说清楚。”
赵负儿疑惑的声音再度响起,“张瞻是谁,他真的是平阳侯府的世子吗?他是不是长得太突出了?”
赵思危给她倒茶,“小姑姑突然说这个,倒是吓着我了?怎么了?”
赵负儿说:“我刚刚……”
她讲雨里的事情说了出来,她直言直语惯了,虽然赵思危是她侄儿,其实二人差的不大,更是朋友。
但是她到底长了一个辈分,养在太后跟前,知道的宫廷事情,可是比赵思危多太多到了。
“你知道你母妃生你时,她身边的一个宫婢爬了父皇的床吗,然后还不喝药,偷摸摸有了孩子,又、又犯错被编出了皇宫。”
“是吗,没听我母妃提起来过,你怎么知道她有孕?”赵思危问。
那个宫婢要保住孩子,一定是要有人帮忙的,否则那头的人也一定会来给皇室说的。
他这几日养病翻来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