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冤靠在车门上,点了支烟。
吕无病坐在驾驶室里,双手握在方向盘上,他的眼睛向着一个方向,脸上有些焦急的神色:“沈哥,他们怎么还没来?”
沈冤看了看表:“耐心一点,还差两分钟呢。”
吕无病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确实是自己有些紧张着急了。
两分钟后,一辆蓝色的凯美瑞从梧桐大道驶了过来,车子就停在沈冤他们的车旁,从车上下来的是一个二十四、五岁的年轻女子,个头不高,大约一米六五左右,虽然长得不算漂亮,却很精致,很耐看,典型的江南女子。
她穿着一件黑色的长风衣,黑色西裤,色高跟鞋,就连风衣里的那件高领毛衣也是黑色的,还戴着一副黑墨镜。
扎了一个马尾辫子,很干练地走到了沈冤的面前:“是沈先生吗?”沈冤点了点头,女子伸出手来:“我是乌鸦!”沈冤微微一笑:“真是没有想到乌鸦竟然是个女人,我一直以为应该是个男人。”
女人也笑了:“只不过是个代号而已,代号不分男女的,不是吗?”
她瞟了一眼车上的吕无病,吕无病冲她笑了笑,算是打了招呼。
她对沈冤说道:“你
们跟上我的车吧,这儿不是说话的地方。”
沈冤上了车,让吕无病开车跟上乌鸦的车。
“这女人看上去蛮精干的。”吕无病轻声说道。
沈冤说道:“是啊,永远都不要轻视女人,很多时候,女人才是你最大的敌人,因为她们有着最天然的伪装,会让你感觉她是个弱者,女人最锋利的武器是什么你知道吗?那就是眼泪和身体,眼泪也可以说是情感,那是最能够蛊惑男人的东西,很容易激起男人对她的那种强烈的保护意识,而身体则会让男人感到愉悦,特别是貌美或是特别的女人,会让男人产生强烈的占有欲。”
吕无病的脸上微微一红,对于男女的事情他根本就是一片空白。说到女人的情感他还不觉得什么,谈及女人的身体,他就有些不自在了。
看到吕无病这副样子,沈冤笑了,吕无病虽然出身于吕家,但是自幼多病,没能够像吕家其他人一样过着正常的生活,也就不可能接受到正规而的训练,这些东西他又哪里会有机会接触到呢?
不过沈冤的笑没维护多久,他想到了自己,纵然是自己曾经接受过严格的训练,可是情这一道坎他还不是没有越过去么?铁兰的事情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如
果不是因为铁兰的事情,他也不会误入歧途,还差点对舒逸下杀手,酿成无法弥补的大错。
吕无病哪里知道沈冤的心思,他有些尴尬地笑笑:“沈哥,照你这么说,对于女人还真不能掉以轻心。但是我觉得就算知道一个女人她是坏人,我也还是下不去狠手的。”
沈冤眯缝着眼睛,吕无病是个善良的孩子,真要让他做到铁石心肠沈冤还真是觉得心有不忍,但是有一点他的心里很清楚,那就是如果吕无病过不了这一关,迟早有一天会在女人的手上栽大跟斗。
对于他们这样的人来说,哪怕是一点的失误,都有可能是致命的。
“总之,你要记住,永远都不要轻易相信别人,特别是女人!”沈冤说完便闭上了嘴。
车子在南粤通往浮云的一个小镇停了下来。
小镇叫渡水,镇子不大,就一条约两公里的大街。
乌鸦将他们领到了一家叫云来小栈的小旅馆,带着他们来到了地下室。
地下室里还有两个人,一男一女,三十上下。
“这位是我们组长长歌,这位是他的夫人,也是我们小组的成员清诗。”乌鸦向沈冤和吕无病介绍道,长歌没等乌鸦向他介绍沈冤,就笑
着上前握住了沈冤的手:“沈先生,久仰先生大名,只是一直无缘得见,没想到我们会在这里相见。”
说罢,他的目光望向了吕无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