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就和卢先生联系,谁知道根本就联系不上。
“其实也怪我们,他说过我们不用联系他,他会联系我们的,他这个人说话阴阳怪气,做事情也神神秘秘的,谁都不知道他的心里在想些什么,但那并不影响我们拿钱。一直到今天下午他才给我们打了个电话,说是让我们带着孩子去刚才那家咖啡吧,让我们结尾款,具体怎么个做法,他会给我们提示的。”
沈冤此刻正看着那张报纸,只见报眉上有红笔写下的三个字:杀!杀!杀!
沈冤冷冷地问道:“这是让你们撕票的意思吧?”
董天书点了点头:“我想应该就是这个意思,我的心里也很纳闷呢,花一百万雇我们绑架,人绑来了,他就只看上一眼就让我们杀了,早知道何必这么费事呢,在歌乐直接动手不爽快得多?我们也省了这许多的麻烦,整天还得提心吊胆的。”
就如沈冤曾经与陆放分析过的一样,这些小混混根本就什么都不知道。
他们就是人家手里的一杆枪,让他们打哪就打哪,他们甚至连握枪的那只手长什么样
子都没见过。
“看来你们对雷州蛮熟悉的嘛,还知道去避风塘。”
沈冤淡淡地说着,手里的打火机不停地敲打在桌面上,那声音听得董天书心惊胆战。
“这两天不是没事嘛,我们就在雷州瞎转了几圈,所以多少知道一些。”董天书低下了头,沈冤冷笑道:“绑架,杀人,你知道这是什么样的罪么?”
董天书吓了一跳:“警官,冤枉啊,我们没杀人,没有呢!一路上我也在犹豫,我们虽然是道上混的,可是手上却没有沾过血,真要让我们杀人我们也没有这个胆子,刚才我还在和三子说,干脆找个没人的地方把孩子给放了,反正钱我们已经拿到手了,只要我们一跑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王斌苦笑一下:“为了区区一百万就干出这样的事情来,你们四个人,均下来一个人也就二十来万,真以为这点钱就够你们过一辈子吗?我告诉你们吧,你们做的这些事,今后至少要在苦窑里蹲上十年八年了,值得么?”
董天书急了:“警官,我,我可是什么都说了,你们能不能高抬贵手,放我们一马,我们再也不敢了!”王斌和沈冤对望了一眼,这小子压根就是一法盲,还以为这是小孩子过家家呢,说放就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