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惠的车距离金涛他们的位置大约三十米左右,小惠在耳麦里询问金涛为什么还不动手,金涛那边却没有一点反应。
无奈小惠只得询问了跟着金涛的外勤人员,外勤也不知道金涛到底想干什么,只是说金涛让他们待命,没有他的命令不得擅自行动。
小惠把这个情况告诉我镇南方,镇南方一下子就猜到了金涛的心思。
“他这是想用自己做诱饵呢,孤身入虎穴。”镇南方叹了口气,不得不说金涛这法子如果能够成功,对于破案会有很大的帮助,可是也可能是送羊入虎口这万一对方有了警觉,脱离了视线的话,那么金涛的安全就成了问题,自己这边不但没能够找到对方的巢穴,还会白白断送一个金涛,那可就是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事情。
小惠是反对金涛这么做的:“不行,我得阻止他,简直就是胡闹!”
镇南方却有些拿不定主意,上面给自己的时间也只剩下不到一周了,假如能够端掉对方的一个实验基地那么很可能使案子有突破性的进展。
可这么一来无形中就真是把金涛置于危险的境地,一旦失控,金涛就必死无疑。但这确实
是一个好机会,错过就太可惜了。
镇南方的立场与小惠的不一样,他是一个指挥官,在一场战斗中,他要考虑的是战争的胜负,如何以最小的牺牲最大限度地消灭敌人,所以在镇南方的心里虽然也担心金涛的安危,不过他也在算计着这场战役的成败得失。
“南方,你倒是说话啊!再不说话我就行动了。”小惠焦急地说道。
金涛是跟着镇南方和小惠从燕京出来的,这情份小惠怎么可能割舍:“南方,你到底在想什么,金涛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看你怎么和金武叔交代!”
小惠这么说,却让镇南方坚定了他的想法:“你说得没错,金涛是金武叔的儿子,但他首先是个战士,况且这也是他自己的意思,小惠,现在我命令你不许轻举妄动,尽量配合金涛的行动,不到万不得已不许出手。”
小惠没想到镇南方会下这样的一个命令,她气结:“镇南方,你,你太冷血了!”镇南方的心里何尝不也很是酸楚,可他却算得明白,与“616”恐怖事件相比,金涛的个人安危与雷州市无数的百姓的生命相比根本就是微不足道的。
他冷冷地说道:“广小惠,这是命令,理解不理解你都必
须执行。”
镇南方不再说什么,切断了与小惠的联系。
“归龙园”。
躺在尸床上的金涛心跳得很快,他不知道那个张松是不是真会坚持着掀开盖住自己的这张白布,一旦他掀开白布,自己就只能够采取行动了。
张松听吴漳江说钱让他随便给,他愣了一下,这个吴漳江今天是怎么了,平常可是一分一厘都很是较真的,莫非这尸体真如他说的那般可怕么,又或是有什么其他的古怪。
别看张松的年纪不大,可是阴心却是很重,吴漳江让他起了疑心。
躺在尸床上的金涛也暗叫一声不妙,因为换成了自己也会对吴漳江起疑的,吴漳江的情况大家都知道,怎么可能在钱上会不计较呢?
张松看了看吴漳江,又看了看尸床上的“货”。
过了一会,张松笑了:“老吴,这可是你说的,给多少你都不计较是啊?那这趟活我给你一万,怎么样?”吴漳江估计也意识到了什么,他忙把头摇得如拨浪鼓一般:“张先生,不行,这怎么行,一万怎么够,别说这次的货色不错,就是以前的成色也不只这个价吧,怎么着也得和以前一样,如果货色真好,高出的部分算是我们
请张先生喝酒,行么?”
张松的目光这才缓和了些,如果吴漳江真不介意,那他的疑虑就会加深,现在吴漳江这么一说,说明吴漳江是真的有些惧怕这尸体真会传染什么严重的病毒。
张松的疑心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