措已经消失。
既来之则安之。
一切都会好的。
谈津墨没下车,和她在门口道别,邵庭陪着三人开好房间,又一路护送她们上楼,确认安全后他说,“容小姐,你们下午先休息,如果要用车,吩咐一下管家就行,我们已经安排好,饿了可以喊客房服务。”
“邵先生,谢谢你,也替我谢谢谈先生。”
他们帮了太多的忙,容聆知道再多的感谢词都有些匮乏。
邵庭笑着摇头,“那我先走,你们休息。”
容聆点头后,邵庭离开。
等他回到车里,有些纳闷,“都到这儿了,您怎么不上去?”
谈津墨瞥了他一眼,看向窗外。
邵庭轻咳一声,低声道,“我懂了,容小姐避嫌态度挺明显的,您怕她有负担。”
谈津墨没说话,车子开出去十秒,淡淡出声,“去找一下地段好一点的房子,要安全安静私密一点的。”
邵庭意会,“帮容小姐找的?”
谈津墨继续看着窗外,“她会用得着。”
是啊,也不可能一直住酒店的。
如果想要安稳一点,是得尽快找个住处。
邵庭这时候也不再打趣他,立刻应下。
容聆定了一间套房,一天一万多的房费,有点贵,但胜在面积大位置好,她们出行也方便。
她不可能一直麻烦谈津墨的,欠的人情越多,以后还起来越难。
从现在开始,她要慢慢适应一个人带着两个孩子的生活。
两小只睡了醒,迷迷糊糊的,到了酒店后,又睡了过去。
容玲站在落地窗前,开了机,看到沈西渡一百多个未接电话后,表情有些复杂。
他一定气疯了吧。
可惜,她看不到了。
容聆最后还是把电话卡拿出,扔进了垃圾桶。
-
南城荣园。
沈西渡从床上醒来,发现自己双手被绑住,而沈夫人就坐在他面前的单人沙发里。
意识到自己遭遇了什么后,沈西渡咬着唇嘶吼,“您这是做什么?”
沈夫人面色冷漠地看着他,“我不会纵容你一而再再二三的任性,西渡,你知道容聆为什么要离开你吗?”
沈西渡一愣,停止挣扎,唇瓣动了动,却没有发出声。
沈夫人勾唇,“当初你喜欢安南月,为了她闹得满城风雨,容聆见识过你喜欢安南月的样子,你对她又是五年的冷淡,她做对比后怎么不对你心寒?”
“你做事冲动不顾后果,当初紧紧因为安南月丧子,为了报复我们,把嘉辰送给安南月。你从来没想过她知道后会不会恨你,只顾着自己报复的快感。你也没有珍惜过她对你的感情,如今再来后悔有什么用?”
这一段话像重锤一样砸在沈西渡的心上,疼得窒息,却发不出任何反驳的声音。
沈夫人嗤笑,“女人为母则刚,如果仅是感情,或许还有追回的余地,可孩子是容聆的底线,你们结婚五年,你一点儿也不了解她。”
“如今你弥补尚嫌不够,却要偏执地逼她回来,你这不是把你们的关系逼向绝路吗?不如趁着这段时间好好反省一下,给彼此一点时间,或许分开了,她对你的恨意减少了,你还有一点希望。”
话尽于此,沈夫人起身,“你好好考虑吧,我也不逼你。”
她让保镖给他解了绑,转身离开。
沈西渡躺在床上,面容青白,难道他就要这样放手吗?
他心知母亲的话安慰成分居多,容聆是不可能回头的,分开只会让她离自己更远。
但是容聆脾气太倔,他已经见识到,如果逼迫太紧,只会让她更反感自己,一时间,他竟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可一想到她和谈津墨在一个城市,两人还可能同进同出,不由地攥紧床单,面露不甘。
浑浑